的宾客吗?”
“呃……他说是,只是说不出自己的身份来。”对此小厮也觉得很是无语。
宾客众多,人多事杂,连宋修远都不全认得,更别提下人了。
“继续问。”宋修远忽然警惕道:“王妃出事,楚家人都在此处,楚家大小姐去哪儿了?”
“楚家大小姐称身子不舒服,留下了贺礼就回府去了。”
“这就走了?”
宋修远扬了扬眉,陷入沉思。
内室,楚鸣玉愤恨的看着天花板,几乎咬碎一口银牙。
“娘,你不是说这次已经万无一失了吗?”
楚鸣玉对楚怀玉愤恨,不知不觉中对楚夫人也埋怨起来。
“你既然说了这次她定死无葬身之地,怎么到头来是我差点小产?娘,这个孩子对我,对我们楚家的前程真的很重要,保住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楚夫人这会儿也嫌她聒噪。
“你刚经历了生死,就不要说这么多话了,伤神。”她给她掖了掖被角:“这次算那小贱蹄子命大,也不知她从哪弄出来那么多鬼招数,怎么连那么狠的迷香都不怕。”
楚夫人继续安慰道:“你放心,从此你的地位比她高一阶,她今后见了你不还是要行礼?,这次失败了,我们有的是机会整她,不急于这一时!”
楚鸣玉实在是笑不出来,也振作不起来了,缓缓地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楚怀玉果真是被宛白叫人抬进温春的。
凡是遇见这一幕的下人都吓了一跳,不知道夫人出了什么岔子,一打听,却说夫人是因为家妹大婚太过高兴,喝醉了不省人事,才被送回来的。
回到府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按理说她傍晚的时候会醒过来,可是她硬是接着昏迷的劲儿,又多睡了两个时辰,睁开眼睛的时候,已快接近子时。
楚怀玉扫去一身疲惫,一睁眼,就见顾云廷斜躺在她旁边,一双幽深的眸子在黑暗中隐隐作亮。
她下意识地伸手攻击,被顾云廷捉住手腕放回原处:“是我。”
楚怀玉白他一眼:“大晚上的吓不吓人?”
“这不是怕我娘子醒不过来?”顾云廷凉飕飕地道。
她真够能睡的!他甚至都怀疑给她的避毒丸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调配多了。
楚怀玉“嘁”了一声,便听自己的独自用力地叫了一声。
顾云廷不由笑出声来:“睡了这么久,也该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