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尊贵,可立储在即,想要当太子,在朝中一袋要有自己的势力和人脉,楚谓身为尚书,自觉是有被拉拢的价值的。
虽然楚怀玉刚才松口,那意思是说,不会干涉楚谓利用国公府的关系在官场上发展。
但现在他们父女之间没什么信任度,楚怀玉随时都会翻脸不认人。
他心里不安,所以临时来了最有可能当上储君的三皇子府中投靠。
没想到,他被这么随意地接待了。
“臣见过三殿下。”楚谓规矩地行礼。
宋修然淡淡应了一声:“楚尚书忽然来访,可是有什么要事?”
楚谓埋了埋头,似乎有些难堪。
“三殿下,今日贸然来访,是老臣冒失。可如今朝中势力动荡,太子未立,老臣整日寝食难安,今日实在按捺不住,才来寻三殿下。”
宋修然波澜不惊,心中觉得好笑极了。
楚谓不知道他在国公府周围安插了眼线,消息早楚谓一步回到了三皇子府。
他哪是因为太子没立儿寝食难安,分明是在国公府碰了钉子。
还在这大言不惭地表忠心。
荒谬。
宋修然一副听不懂的样子:“尚书的意思是?”
楚谓抿抿唇:“三殿下有什么需要老臣帮助的地方,老臣定当鞠躬尽瘁,只求他日有变故时,殿下能念着老臣的好……”
他没说完,宋修然便轻皱了下眉:“楚尚书这话我倒是听不懂了。”
楚谓心里一紧,又听他道:“楚尚书眼中的君主,便只有父皇一人,你安心辅佐父皇就是,不必对别人忠心。太子一事,父皇定有自己的考量,不是你我能左右的。”
宋修然这话说的中规中矩,让人挑不出毛病,倒是一点情面都没给楚谓留,显得他卑鄙庸俗,贪图名利。
楚谓额头冒出一层冷汗,他抬手抹了一把,硬着头皮说道:“三殿下说的是,是老臣一时糊涂了。”
都是明白人,宋修然这样的态度和言行,明显不想与他为伍,但楚谓想破了脑袋都想不通这是为什么。
自己好歹六部尚书职位的人,不是一点拉拢的价值都没有啊!
显然,只有他自己这样想。
宋修然想了想,留了条活路:“并非是对尚书有别的想法,只是现在父皇对我不如以前那般看重,我还需要一段时间仔细研究此事。”
楚谓听完,心里快要燃成灰烬的火苗又挣扎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