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鸣玉家室样貌样样不差,却得用这种低廉的手段得到男人,说出去定会让人笑话。
“利益牵扯?扯平了?”楚怀玉好笑地看着她:“你似乎还没有搞清楚。现在是你单方面,不要脸地想要跟我邵国公府扯上关系,我能从你身上得到什么?”
见她脸色又难看几分,楚怀玉补充道:“我对你拥有的东西,一点兴趣都没有。”
楚鸣玉在这跟她玩什么文字游戏,当她是楚礼年那个草包好糊弄?
现在的情况是,楚怀玉在国公府好好的生活,楚鸣玉今天带个女的,明天带个男的,仿佛国公府是什么娱乐场所一样,她都够心烦了。
要不是楚怀玉,国公府不会来这么多麻烦人。
楚鸣玉找不出话反驳。
“我再说一遍,我是个记仇的人,随时翻脸不认人。你既然对我有所图,就别跟我提条件。”楚怀玉声音冷硬:“你没有那个资本。”
她早就不想跟楚鸣玉装什么姐妹,只是宋修远对国公府感兴趣,这事值得调查。
要想知道宋修远打的什么算盘,楚鸣玉这是突破口,姑且得吊她一段时间。
估计楚鸣玉这个大傻子,自己都不知道,她的夫君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没用。
似乎是听进去她的话,知道轻重了,楚鸣玉艰难地挤出一个笑,比哭还难看:“我知道了。”
就是可惜母亲千辛万苦给自己寻来的药!
没了这药,不知道要如何留宋修远跟自己共寝。
要是照现在这个态度下去,恐怕遥遥无期。
不过幸好没有两头都丢,眼下只能保住她跟国公府这仅剩的联系了。
楚鸣玉强行安慰自己。
二人都懒得伪装,并肩往前走,谁也没说话。
远处,花桀一身红衣,脚步匆忙地朝他们走来。
“小玉玉!”
花桀在二人面前站定,楚怀玉朝他弯了弯唇。
他扫了眼旁边的楚鸣玉,问道:“小玉玉,你把她怎么了?”
花桀眼尖,一把抓住楚鸣玉的手腕,后者一挣扎,腕上的衣衫向上移了移,楚鸣玉露出来的手臂上,几道已经结痂的印子赫然出现。
“哇,王妃这是怎么弄的?王爷打你了?”花桀夸张地说道:“好歹是个女儿家,从前我便听说你的脸已经不似常人那么无暇,身上可别留下什么疤痕啊!”
语句看似担忧,眼底却沾上看热闹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