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钱。”安阳问道。
“嗯……六百金,鉴于先生是老顾客,就五百金吧。”惊鲵像个精打细算的小媳妇,想了想,随后报出了个价格。
“五百金?一个破酒壶卖这么贵?”安阳一瞪眼,这又把我当肥羊宰呢?我有那么像条羊吗?
“先生,这酒壶可是由十多位大师,十天十夜打磨,雕刻出来的,五百金已经算少的了。”
惊鲵微微一笑,谁叫你讲故事讲一半,虽然不感兴趣,但这样会让人心烦懂不懂,宰的就是你。
酒壶的确比较贵,但也就十来金封顶,现在已经碎了,谁能鉴定是好是坏?
“我没钱怎么办?”安阳脸一黑,知道自己被坑,但君子岂能与女人动手?便耍起了无赖。
我真是个大君子。
“先生这要样要是被传出去,有损先生名声啊。”惊鲵一点也不慌,钱不钱对她来说的无所谓,主要是想探查对方底细。
“可我真的没钱啊,要不然我去信陵君府邸拿个价格相同的酒壶?就当赔给云烟阁了。”
安阳一摊手,他的确很穷,就连来青楼听曲的钱都是信陵君的,主要是对方有钱,毕竟可是能养活了三千多人的大人物。
“抱歉,不行。”惊鲵摇摇头,随后眼神一变,“小女子都是有个提议,可以让先生不必还钱。”
“说来听听。”安阳说道。
“很简单,回答小女子一个问题。”惊鲵一笑,鱼上钩了,这次我就不信问不出来。
“问题?”
“不知先生来自哪里。”惊鲵轻声问道。
靠?这次这么直接?
安阳心中嘀咕着,这一个月来惊鲵可没少旁敲侧击的问这类题,只是都被自己“巧妙”的化解了,没想到这次居然直接问,就不怕自己暴露吗?
“姑娘问这些做什么?”安阳看着惊鲵平静的目光,问道。
“自然是想多了解一下先生,难道先生不想让小女子多认识认识先生的为人吗?”
惊鲵一改常态,直接凑到安阳脸上,两人距离不过十厘米,连呼吸声都能的一清二楚。
安阳咽了咽口手,赵姬姐,是她……是她……诱惑我!
闻着惊鲵身上散发出来的淡香味,安阳不自觉的往后退了退,但对方紧逼不易。
很快便触碰到了木地板,惊鲵也一手撑着木板,居高临下的看着“瑟瑟发抖”的安阳,柔声问道:
“难道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