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被噎得干呕。
但我最不能理解的是:“案发这么多次,就没人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或者第一时间向外界求助?”
夏天这个阳光最热烈的季节明明是大部分血族最弱的时候,即使最近有血族卷土重来的消息,可他们又怎敢如此猖狂?
“怪就怪在这里,不仅监控和员工都没见到行凶者,偏偏客人的死亡时间还是人最多的时候……”路灯下的车内,廖屿会被阴影覆盖的半张脸显得格外诡谲。
“哎呦,这不客气了吗这不……”我身旁的男血猎摸索到车门把手,却发现早已被牢牢锁上,怎么也拽不动。
“哼,不然你以为血猎公会为什么选这种司机掌管门锁的车?”廖屿会似乎早就料到如此。
“顺便说下,毁坏公物扣除四倍修理费。”他又把目光移向悄悄拿包抵住车窗的我。好吧,我承认里面装了一块拼夕夕9块9包邮的砖头,还是闺蜜上个月给我买的生日礼物。
“既然如此,是让我们俩去给他们改善伙食吗?”我缩回座位,一瞬间没了胃口。
“公会早就在附近埋伏好了一级血猎,一旦发觉不对立刻发信号求救,我们会以最快的速度给你们收尸。”他自以为幽默的揶揄,全然不知我和男血猎的脸色一个比一个绿。
见我们真的怂了,他这才正经安慰,“放心,我们会通过你们身上的耳机24小时监听你们的任务,绝不会让你们涉险。”
车子微颤着启动,更浓烈的尾气味也飘了上来。我压着撑胀的胃翻滚的恶心感,把头贴向车窗唯一的缝隙,救星似的凉风钻入我的鼻子。
放眼望去,夜景混成明暗不一的错乱流彩,而我们又将抵达怎样的终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