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非死不可吗?”我绝望了,一时竟燃起和他拼命的疯狂念头。
他慵懒的打了个哈欠,“先叫声主人听听吧,肥肥。”
我仅存的笑意僵在了嘴角,靠!这酷似小猫小狗的名字简直是对我人格的侮辱!
为保小命,我不得不从牙缝里挤出那两个字:“主…人……”
猪人!是猪人哦!等我翻身你就死定了!
我无声问候了沈施宁一万遍。愿他走路必踩狗屎,发誓必遭雷劈,抽奖次次保底……
“真乖。”他纤白的手掌落在我的刘海,胡乱的揉了揉,“我一定会给你做世界上最漂亮的坟墓。”
我呸!等我找机会向公会举报你,我还找人给你画世界上最好看的遗像呢!
“所以,世界上最帅的主人,能不能让我吃饭呢?”我违心的赔笑,满脑子想的都是门外的脆皮鸡拌饭有没有凉透。
他满意的点了点头,很是受用,“去吧。”
我巴不得长出翅膀飞离这个房间,半蹬上鞋子就兴冲冲的打开门,一个包着塑料袋的棕色纸盒正完好无损的放在地上。
我正想就地享用美餐,只见两个血猎即将路过我这边。求生欲促使我动了歪心思——要不要一边逃跑,一边告诉他们沈施宁是血族呢?
我假装没看见他们,弯腰拎起外卖……
“咚。”终究还是不甘心的回到房间,但我别无选择。
凭沈施宁的能力,我若贸然求助不仅会害死自己,还会拉上毫不相干的人替我陪葬。
与其鲁莽送人头,倒不如另找机会。
“!”迎面撞上青草味的宽敞胸膛,未等我反应过来,一只手就自然而然的按住我的脑袋。另一只手毫不犹豫的打开门,把我整个人往外边带。
“哦哟,这是第几个妞了?”一位男血猎打趣,即使看不见他的脸我也觉得反胃。
“刘九有你可真是她的福气。”另一位女血猎也随声附和,如此恶臭的言论当场惹恼了我。
我被沈施宁憋屈的压在怀里,只得费力扯出微笑,“这福气给你要不要?”
遂把矛头瞄准另一边,“还有,第几个也跟你没关系吧?毕竟你也找不到呢。”
二人被我噎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驴唇不对马嘴的解释——
“别生气呀,连玩笑都开不起嘛?”
“夸你福气好也不行?”
沈施宁事不关己的听我们争吵,继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