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这样的结果,大当家的自然是满意极了,没有自保能力又容色上佳,年纪也正合适,这样好的苗子,他要是错过了,岂不是可惜?
冉秋念气冲冲的和萧殷一起回了舱房,把门关上,赶紧将他打湿的袖子捋上去,露出了微红的手臂。
看着这块被烫红的地方,冉秋念又急又气,眼眶都红了一圈:
“要是早知道这大当家是个这么表里不一的,我才不会搭他的船。于叔也是骗人,还说大当家是多和善的人,我看咱们都被这个大当家给骗了。”
“先是那玉佩,现在又拿热水泼人,若说是巧合,也未免有些太频繁了。”
冉秋念气呼呼的一通数落,为萧殷鸣不平,她轻轻在萧殷的手臂上吹了吹,微凉的风落在被烫红的手臂上,萧殷却只觉得那被冉秋念小心翼翼吹拂着的地方隐隐发热。
“让,你感觉如何,可有好些?”
屋子里没有烫伤药,也没有凉水,冉秋念只能用最简单的方法,希望能减少几分伤口上的痛。
这点伤对萧殷来说几乎算不得什么,就是热水刚泼上来的时候,也不痛不痒,之前那般也不过是为了做给大当家的看。
没想到把冉秋念也给唬住了,他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手臂,又被冉秋念一把抓住,嗔了他一眼,让他“别乱动”。
萧殷这下更是一点儿也不敢动弹了,就这样任由冉秋念动作。
“我无事,那茶水并不烫,只是看着吓人。”
萧殷看冉秋念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只好说了实话,正要继续说下去,忽听到门外脚步声,他顿住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