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茯苓立即起身去安排。没过许久,夏伋便到了。
“臣参见公主。”
夏含玉颔首,神色淡然,“夏大人请坐。”
夏伋在一旁的位置坐了下来。
“殿下有何吩咐?”
夏含玉端起一盘的茶杯淡淡的品了一口,“本宫想知道师恒那边审问的如何了?”
夏伋眉心微动,眼睛半阖着,忽然划过一抹惊慌。
“回殿下,虽用了刑罚,但他并未招认。”
“这样啊。”
夏含玉凉凉的说了一声便未再多言。
夏伋原以为她后悔了,见她依旧如此冷淡,眼神闪了闪。
“殿下是否有其他想法?”
“确是有一些。”
夏含玉觉得同聪明人说话就是好,一点就通。
“本宫想让你将他在诏狱受刑后如何凄惨,奄奄一息的消息送入师华容耳中,之后再安排人盯着她,看看她都去找了谁,安排了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约莫再过个一两日,她便会忍受不住派人到锦衣卫打探,你让锦衣卫的人故意被她收买便好,但不能让她察觉是我们故意将信息透露,必须要悄无声息的才行,之后随时来向我汇报情况。”
夏伋恭敬颔首,“唯。”
夏含玉懒懒靠在软塌上,眉目飞扬,既如稚童般天真无邪,却又那般的满目狠厉。
既然他们送了她这么大一个礼,她自然也得有些回礼才行。
……
师华容已经被师言关在屋内两日了,外面的人看的紧,她根本无法踏出房门半步。
她心中忧心师恒在诏狱的情况,几乎一整夜都没有合眼了。
如今父亲不愿意再帮他们,贵妃娘娘在宫内也再无法子,她必须自己想办法救人才行。
“阿彩,我现下还出不了门,你帮我去北镇抚司打探一下情况,看看我哥在里面如何了,是否被用了重刑。”
兄长如今落入了夏伋那酷吏之手,怎会有好日子可过!
“是,奴婢这就去打听。”
阿彩放下食物转身走了出去。
暗处一角,暗二看着阿彩走出师府,依旧面无表情的守着。
殿下只让他守住师府的情况,其他一律无需多管,只要将师恒同师华容之间的情况记录下来,让人交于她手中便可。
原本今日应当暗六站在这儿,可他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