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伋的眼底尽是嗤笑不屑之意,“师公子这可是冤枉微臣了,臣做的一切不过只是为了查清事情的真相,师公子作为暗害殿下的嫌犯,臣动刑也是理所应当,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你现如今还好好的走出了北镇抚司,这不正是我北镇抚司奉公不阿的典范。”
夏含玉没想到平日里大多冷漠的只会两个字三个字蹦的夏伋竟也学会了明嘲暗讽,忍不住轻扬了下眉,笑看着他。
“夏大人说的极是,若非夏大人廉洁奉公,忠心不二,我父皇也不会如此看重;师恒,望你以后能好好学学夏大人的办事能力,别再折腾一些不该折腾的,毕竟下一次可就不一定能站着走出北镇抚司了。”
“好了,本宫还有事找夏大人商量,你身上还有伤,赶紧回去疗伤吧,免得外面又有人传言本宫以势压人。”
说完这话,夏含玉便懒得多看他们一眼,转身朝着北镇抚司的大门走去。
夏伋赶忙上前,伸出手。
夏含玉看他一眼,将手稳稳地搭在他的臂弯处,两人相携而上,看在师恒的眼中宛如一对璧人一般,是如此的登对。
他死死地抿着唇,心底仿佛扎入了一根根细细的刺,扎的他心口密密麻麻的疼,连一旁师华容喊了他几下都未曾听到。
下一秒,却见夏伋忽然转过头,居高临下的看了他一眼,那眼底竟是嘲弄轻蔑,还有疯狂却克制的占有欲;就仿佛她就是他的,谁也不能触碰,触碰者……只有死。
此时的夏伋如同一头被禁锢的猛兽,而那个能够禁锢他的人,便是夏含玉。
师恒瞳孔猛缩了下,他从未怀疑过夏伋对夏含玉的心思,却不曾想过,他的心思竟会这般的可怕。
“哥?”
师华容掩住眼底的嫉妒,再也忍不住伸手拉了拉他。
“哥,我们走吧,现在的玉儿已经被他人蒙蔽,不会再在乎你的死活的。”
然听到他这话,师恒却是猛地惊喜一般。
“你说的对,玉儿只是被夏伋给迷惑了,只要看清他的真面目,她就不会再理会他。”也会重新回到他的身边。
在师恒的心里,夏含玉就该是他的,即使他一直在利用她,即使他并不爱她,她也只能是他一人所有。
或许连他自己都已经分不清对她是利用的多,还是真的投入了不该投入的感情。
此时的夏含玉已经进了内院,她坐在椅子上,心中难免叹息。
自己最近在无聊的人身上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