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听那人牙子说是要将弟弟卖给一户没有孩子的家里当儿子,想来应当过的不错。
夏承运听她这么说,便也没再多说什么。
他好不容易出来,这段时间的经历甚至比他以往在宫中见的还要更多。
他觉得自己或许已经有些明白阿姐之前说的话,阿姐之前为何会发怒,因为他是太子,所以阿姐希望他能够明白什么是天下,什么是百姓疾苦,什么是担当。
「茯苓,孤以前是不是实在不配当这个太子?」
茯苓不敢说话,身后的锦衣卫谁也不敢接话。
这话谁敢接啊,谁接谁不要命。
即使他们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但想是一回事,说出来不要命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此时的另一边,夏伋带着夏含玉来到一处山上。
「从这里往下看,整个青山县便一览无遗了。」
夏伋站在夏含玉的身侧,手中依旧紧紧的握住她的手,他实在是喜欢将她软软的小手握在手心的感觉,让他有种自己仿佛拥有了天下的感慨。
殿下的手那么的小,仿佛只要稍微一用力便能将
其捏碎,所以他每次牵着她都要无比的小心,生怕自己用大了力气。
「这难道是你小时候来过的地方?」
夏含玉忍不住猜测,否则这么隐秘的地方,外人哪里能找到这里。
「嗯。」夏伋点点头,仿佛陷入了回忆一般,「我那时候每次不高兴便会来这里发泄,仿佛只要站在这里,心情便可以变的好一些。」
「那次知道自己会被卖的时候也来了这里,只不过那时候总是在想,为何被发卖的人是我,为什么不是大哥是我呢?我总是想不通。」
夏含玉忽然转身抱住了他,将脑袋靠在他的胸口处,「那现在呢,想通了吗?」
「嗯,想通了。」
夏伋忍不住紧了紧自己的手掌,犹豫着将她揽住,紧紧的环在怀里。
他的耳根红了,脖子也逐渐从下往上的红了起来,脸却从始至终都未曾发红。
曾经,夏伋从未想过自己会再次回来这里,还带上了她,同她分享着自己曾经唯一的小秘密,因为这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可现在,她就在自己的怀里,那么软,那么的娇小。
他低着头,看着她的眸中仿佛缠绕着火焰,炽热的几乎要将人燃烧殆尽一般。
「阿玉,遇到你之后我便一直都相信着这一切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