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示其他专制的家长,于是有无数家庭重蹈覆撤。
而四十年后的魔都,孩子们愿意在适婚年龄和异性结婚,父母就该庆幸祖宗保佑了。
许多催婚多年未果的家长表示,只要儿子带回家的是个女的就行。
“所以大成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他妈,是吗?”
“嗯。”
“如果大成没有妈,你嫁不嫁?”
“嫁!”
“如果他欠别人一个大人情,那个人脾气不大好,不太喜欢你。以后那个人生病你们要一起去照顾,老了要给养老钱,你嫁不嫁?”
“……”蒋永秀很聪明,她似乎听懂了孟珍珍的意思。
婚姻的意义,是爱与陪伴,是让人不必害怕,而不是不许害怕。
婚姻是一个壳,两个人把最坏的事情都说好了,就能将婚姻这个壳做得足够坚固。
坚固到即使有一天爱情不在了,它还能保护着两个人,像亲人一样继续一起生活下去。
这时门外一阵喧闹,女孩子们似乎在争执。
原来二号伴娘汪其姗同学的大姨妈来了,被判定为不适合做伴娘。剩下的六个姑娘为了那件漂亮的伴娘服争起来了……
“你不做我伴娘?!”蒋永秀一双眼睛又灵动起来,瞪着她似喜又似嗔。
“你都要逃婚了,要伴娘何用?快把裙子脱了,我们逃走吧,”孟珍珍作势要去拉她的手,
“怎么不多挂些银子在身上,我们私奔以后也有钱好在天涯海角落地生根,买房生娃。”
“珍珍,你好像变了一个人!你从前就只会讲大道理……”
“讲大道理,也没有人肯听我的呀!”
“……”
最终,孟珍珍没有去和六美争那件伴娘服,但她还是穿上了彝族的传统少女服装。
那是蒋永秀一个过了二十岁还不结婚的堂姐成人礼的时候穿过的礼服,比那两件伴娘装要漂亮得多。
头上垂着两把肉粉色的珊瑚珠串,胸前挂满银饰。
一开始,孟珍珍怕自己会不小心磕坏这些工艺品一样的饰物,不想挂。结果堂姐豪迈地说,我这里多的很,不怕坏,坏了换新的。
好吧,就是这么壕。
不幸遭遇亲戚提前袭扰的汪其姗同学简直要哭了,好在另外又有几个同族姐姐提供了服装。
虽然不能做伴娘,她和其余的姑娘们也都如愿的换上了民族服饰。
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