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关系也没有。
你要不就快进到解放后吧,我对我出生前你过着什么样的生活不是很感兴趣的。”
老师傅这回是真的生气了,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
也许是他坚强的职业精神吧,支持着他在如此尴尬的情况下,继续他乡音浓重的讲解直到结束。
孟珍珍听他讲的许多数据指标都不是宣传册上面印的最新的,有意提出来,却被闻师傅摁住了,
“会议纪念品是不是不想要啦?”
……
捧着沉甸甸的礼品袋子和饭盒走出矿务局招待所的时候,孟珍珍不由地佩服自己识时务者为俊杰。
假如刚刚没听师傅的话,这些笔啊,纪念本子,纪念包,还有徽章什么的好东西都要泡汤了。
时间刚刚三点半,师傅说直接回家吧,孟珍珍就像一只归巢的燕子一样,飞回了格地坪十八号甲。
她决定不管网友们投票选出什么名字,她就叫小院子“十八号”了。
还没走到大门口,就听见巷子里吵吵闹闹的,有孩子的哭声,有成人的叫骂声,还有砸东西的动静。
孟珍珍一边靠近一边祈祷,这可千万别是有人在我家捣乱啊。
到近前一看,好么,还真就是十八号门口,围了一大群人。
徐大爷站在那坏掉的半扇门边上,大门开了一条缝,门口跪着四个看起来不到十岁的孩子,身边有一个砂锅,里面看起来是鸡汤,砂锅盖子掉在地上摔成两三半。
小孩们身边有一对中年夫妇正在骂街,嘴里叫嚣着”打死这些贼骨头!”并试图用扫帚柄去攻击那些小孩,被周围围观的人拦住了。
尽管脚步迟疑着,孟珍珍还是走了过去,“徐大爷,咱们家这是遭贼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