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你是不是拥有他需要的那种能力,一旦确认就能够毫不迟疑地“相信”你。
被精准地“发现”和被真诚地“相信”——哪个自以为“士”的人,能不心甘情愿地“为知己者死”?
被沈主席洗脑半小时后,咸鱼如孟珍珍都动摇了。
尤其姚科长告知工资待遇后,这种心动更加明显,
“我回去跟家里人商量商量,明天答复你行吗?”
“不着急,”姚之恺摆摆手,露出关心的神色,“你身体好点没?去开张假条多休息两天,我跟郑大夫打个招呼。”
“身体倒没什么。就是调工作是大事,我可不敢自己做主。”
……
离开矿务局大楼,孟珍珍也不坐车,带着她心爱的小口罩走在回通风科的路上,一路心思摇摆不定。
在工会工作,每天面对各种突发事件,把生活过成《急诊室二十四小时》固然是很刺激。
但矿办这种闲的要命,富(外快)得流油的工作也是她向往已久的,简直是鱼与熊掌。
来到办公室,把一只大号“新型口罩”给了闻师傅,聊了一通关于调岗的感慨。
老闻不提建议,只说“做你喜欢的事。”等于没说。
最后还是在矿办工作过的白胖子在孟珍珍内心的天平上加上了决定性的一个砝码,
“矿长说话很难听懂,明明是他叫我跟人家说不行,我就说了不行,但是最后所有人都说是我听错了。
我耳朵也不背,怎么会听错呢?”
好吧,办公室政治也不是孟珍珍擅长的领域,这种夹板工作恕她伺候不来。
这下就只剩一个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