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
梦遥闻言脸一红,但心里更加升温着幸福,便继续帮忙晚餐,洗菜淘米削土豆皮,简易厨房里忙碌着。
二喜找到泥鳅,泥鳅正在干活。
“你这小子重色轻友的,还有脸来,你高兴昏头了,都不请我吃荤菜了。”泥鳅嬉皮笑脸看向二喜。
“你小子,我还想问问你呢,啥时你表妹会跟我订婚?”
“啊?我们那订婚礼要6千呢。”说完,泥鳅不好意思摸了摸头顶,那乱蓬蓬的头发。
“没问题,我有准备。”
“我们老家是正不娶腊不订,不论是娶还是订,咱们都躲开正月吧。”泥鳅依然面露难色。
“好,那你说大概啥时候。四一订婚五一结婚,你看中不?”之所以泥鳅这么说,是因为临来工地前,梦遥父母找他交代过一些状况,所以他才能给二喜准话。
而且他万万不能透漏的一件事,就是梦遥的大弟弟和村支书的女儿,还有一笔订婚礼要急着给。那边最迟十一结婚,都在等米下锅呢,而且如不与那女孩订婚,村支书就要没收他家的自留地。
以前几年的黑历史为由,时刻能把她家打入地狱,三里村五里地,都是乡里乡亲的,这个罪名可担不起,而且名声搞臭了真是没法子活。
“哦,现在是3月份,下月就给订婚礼?可这么远,咋办?”
“这么着,你拿钱,然后把梦遥的户口迁走,他家也不介意你俩不吃席面,先领证。”
二喜听了泥鳅的话,觉得他出奇实在,内心感激着,“晚上你来,和你表妹,咱们三个一起吃饭。”
“好,一起干活吧先。”
叮叮当当声音四起,戴着安全帽的他们,又投入到紧张劳作里。每一分每一秒,二喜都是咧开嘴巴笑的。从今天晚上开始,二喜负责泥鳅和梦遥伙食,而且开心得要死要活,甘愿被宰且乐此不疲。
这些天,梦遥继续在木匠媳妇那干活,当工头的大喜,还给她发了几十元的工钱。梦遥在后勤,忙得更有劲儿了。
每天三人在一起吃饭,晚餐后还要领梦遥去看星星,最后送她回女临建棚。
这一天,眼看就要快出正月了,忽然天阴很重,大白天,竟然飘起了雪花。打春了,怎么还会下雪?而且快出正月了,这还真是活久见。
夜里,雪早已积满了路面,整个大地银装素裹。虽不如头春节下有气势,但也不会逊色几许,工地里已然踩满深深的脚窝。
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