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人所言,有些事需得好生调查,才可下决定,皇上可否派人询问一番,以免造成。”
“哼!”崇祯冷哼一声,“其余人都已知晓之事,尔等却要朕再次派人调查,难道一次证明不够,还需二次证明,再说都是刑部所为,难道爱卿还信不过刑部之人!”
此言一出,大臣瞬间跪在地上,紧张地否定道,“吾皇恕罪,臣不该妄言,还望吾皇息怒。”
同他关系还算好的大臣,连忙求情,“吾皇息怒,此事陈大人只想报答袁宗焕以往的提携之恩,所以开口请求皇上三思而行,并无他意,还望皇上看在他年岁已大,无法变通的事上,饶他这次罪过。”
先前开口的大臣,见他多言,不屑地冷哼道,“陈大人这报恩也需分时候,难道他杀了人,做错了事,陈大人还希望皇上能看在你的面子上,放过他,天大的事可比你报恩重要得多,别长着脑袋,却没脑子,白活那么多年。”
闻言,陈大人气得差点晕过去,可又不敢在皇上面前失礼,只能忍着怒气,甩了一袖子,偏过头去。
崇祯烦躁地皱起眉头,冷眼相看,随即散朝离开。
待他回到后殿,看到先皇的牌位,脸色逐渐变好,却又不得不询问道,“父皇,今日之事,若是换做父皇,该如何解决,是解决掉袁宗焕,还是解决掉魏忠贤所留下来的那些余党。”
崇祯所问之话,却没得到任何回应,除了面前的灵位,更多的则是空荡的声响。
而这边已然被胜利冲昏头脑的袁宗焕,正大摆宴席,让三军庆贺此事。
军师见状,无力地反驳道,“袁大人,此举不妥!”
袁宗焕脸色一变,不满地看向军师,“本官所做之事,皆是为了大明的将来着想,他毛文龙所作所为简直让人感到不齿,本官杀了他,完全是为了大明作想,你想想若让他长期下去,朝廷派下来的军饷,都不够他一个人嚯嚯,还不如早日让他离开,或许还能多杀几个后金。”
军师自知他的想法,可朝廷此时的大将,也就这寥寥几人,毛文龙虽说贪图军饷,可至少他也在做事,罪不至死。
军师犹豫片刻,便把心中所想告知,“大人,毛大人虽说贪财些,可那也是他的本事,他既能打仗也能应对那些事,按道理来说罪不至死,尔等已然犯了大错,更不该大摆宴席,坐吃如此高调之事,让他们都知道我们杀害了毛大人,回诬陷我们背地里帮着后金处理朝中大将。”
“砰!”
袁宗焕气愤地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