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一边涕泪横流,仿佛要把肺管子都咳出来一般撕心裂肺。
林真一见状,连忙停止了询问,让中村真纪出去倒了一杯热水,送进来让北原夏树喝下。
铃木光彦也在一边真心劝慰道:“北原太太,如果说这个衣柜真的不是你送去的长谷川春奈家,那又是谁?事到如今,你知道什么,就都说出来吧,不要再替那个人隐瞒了,他实在不值得你这样做。”
北原夏树苦笑了一下,冷漠地说:“当然,我现在也不可能替他再隐瞒任何事情了。三位警官,这个衣柜确确实实是我的嫁妆没错。
在今年五月上旬的时候,我和北原苍介已经分居超过半年了。这半年来,我们几乎断了所有的联系,他从来没有主动找过我,更别提关心我了。这种冷漠的态度,让我实在是心灰意冷。
我觉得,我们两个人的婚姻实在是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就主动给北原苍介打去了电话,并且向他提出,我想提前结束分居,直接去区役所协议离婚。
可是,北原苍介再一次拒绝了。他说,他之所以不来找我,是怕我看到他,又会想起千夜,怕我伤心,加重我焦虑症和抑郁症的病情,并不是不爱我了。
而且从那天起,北原苍介突然开始对我非常非常好,好到就像回到了二十多年前,我们还没谈恋爱,他正在追求我的那个时候。
他对我的生活事无巨细,各方面都无微不至。我渐渐相信了他的话,我真的以为,我们两个还相爱着,我们的婚姻还有修复的可能。”
说到一半,北原夏树的眼泪又开始流了出来。
中村真纪将纸巾盒递给她,她低声谢过,抽出了两张纸巾,擦干了眼泪,并努力缓和了一下情绪,接着说道:“过了几天后,北原苍介问我,爸妈送我的那套红木家具已经很旧了,要不要重新上一下漆。
我本来想拒绝,毕竟这家具的年代已经很久远了,掉漆也很正常。再者,这毕竟是爸妈送我的,是我去世的妈妈挑选了好久才挑中的嫁妆,万一在上漆时有了什么损坏,那我肯定会伤心的。
但是当时,我们两个正在努力缓和双方的关系,我想着不要拂他的好意,就勉强同意了。
北原苍介说,衣柜的掉漆情况最严重,要先把衣柜送去工厂上漆,我也同意了。但是我担心油漆味道太大,直接搬回到卧室里,对健康会有影响,所以让他涂完油漆之后,一定要在工厂散一个月味道再搬回来。”
听到这里,林真一才明白过来,为什么这个红木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