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了,哈哈。”陈奇拔身而起,笑道:“你待在此地不要走动,我去去就回。”
观察完亨利自愈过程所袒露出来的情报,陈奇给这个小家伙比了一个不要说话,找地方躲起来的手势,随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神变得冰冷起来,将所有的杂念全数吐出了出去,从房顶纵身越下。
踩着燃烧的岩石,亨利活动了一下略有损耗的身体,准备找个地方继续进食,刚刚那种暴戾的快感让他非常满意,随之而来的是想要更多,刚行一步,便嗅到了一股让他血液沸腾的气息。
这种感觉是?!
面容扭曲的亨利嘴巴喷出大片热气,迫不及待的转过了头,被加强的猩红视觉,清楚地看见了远处那个同样在冬季呼出白气,目光灼灼盯着自己的少年。
熟悉,太熟悉了,那是趴在冰冷潮湿的小巷里,被唾弃和失败淹没,内心咒骂憎恨的目标。
一个可笑的中国人。
——陈奇!
无意识的低吼出声,亨利的舌头早已僵直到无法说话,喉咙里填充着大量的荆棘,链接着他的脑袋的心脏,他不满的撕破脖颈,愤怒的摇摆着头颅,硕大猩红的眼球死死盯着陈奇,转动着无数残忍的念头。
对如有实质的恶意无动于衷,望着周遭惨烈的景象,陈奇沉声道:“我家乡有句俗语。叫好狗不拦路,恶狗常当道,吠犬不咬人,咬人不必叫。”
“为了防止你听不懂,就再说直白一点好了。”陈奇鲸吞般长吸了一口气,怒目沉叱,杀气凛然的道:“我今天,便是专门来打死你的!”
“此地,即为汝葬身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