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眶子却一阵阵的发热,他揉了揉发酸的鼻头,他冷哼一声,“哼~小爷我今天心情好,不跟你赌了。”然后,怀里揣着他的小暖炉,快步走出了赌坊。
莫倾在后头问:“这赌坊怎么处理。”
“干死娘们儿,这些事儿还要我说,查封查封查封”慕容兰卿炸毛
“哦。”她点头称是,吩咐亲兵收拾场子,而莫倾却是急匆匆的出去寻他,自是没能看到,在她离去之时,于二楼闪现而出的白色身影。
那白衣男人,脸上带着半面面具,只留着一只颜色浅淡的琉璃眼,与那薄削的绯色樱唇,嘴角勾起的弧度,恰到好处的让人挑不出一丝的错处。
待她找到慕容兰卿之时,他正在蹲在杏花楼的临窗位置,望着外头的飞雪发呆,莫倾无声的靠过去,坐下。
被慕容兰卿亲点的两个美艳的花魁妓子坐在一旁,不说话,只是时不时的打量着桌前的这个英俊帅酷的将军。
过了好一会儿,慕容兰卿才道:“不要以为今日帮了小爷,小爷儿就会感激你。”
“嗯。”莫倾轻声回。
“也不以为,你刚刚那番话,会让小爷儿我感动,”他正过脸,一本正经的看着她道:“我还是会休了你”
“嗯。”莫倾点头没有异议。
“干一个女人竟然这般无趣,我要是不休了你,真是拉低我纨绔小王爷的品味。”慕容兰卿怒极,起身,抖着他青葱般的手指,指着莫倾的鼻尖狠狠的接着道:“还有,说话的时候,不说单字能死你这是不尊重我”
“哦,我知道了”
“干”慕容兰卿终是被气的内伤着离开,莫倾摸了摸她有些不大转弯的脑子,想:她难道是又说错什么话了
她一向最笨,新婚之夜将慕容兰卿气的房都不回之后,作为一个广纳良的好将军,回到军营的第一件事,就是让军中的幕僚智囊团给出法子让她学会如何与她男人相处。
可,那些榆木疙瘩,竟然列了棱长的长篇大论,她看着就头疼,幸得王五概括,道是:多说多错,少说少错。
可她明明很少说话了,为何她男人还是会生气
慕容兰卿走出杏花楼,手揣着他的小暖炉,拦了一顶小轿,指挥着轿夫,一路往北边去了。
他坐在轿子里,四周紧闭的空间之下,方才卸下了所有的伪装,他吸了吸发酸的鼻头,眼泪终是无声的掉落下来,他紧紧的捂住脸,靠在轿子的角落,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出声,透明的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