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又因材质特殊,水火难侵,造价极为昂贵,兄弟三人耗尽了数年累积的功勋也才换得两架,显然此行也是下了一番大功夫的。
三人潜往山顶,做下种种布置不谈。
……
峰顶朱楼之中,周奇与龚叔已把一坛秋澜醉喝得见底。
周奇面色微红,已有五分醉意,此时正懒懒散散躺在摇椅中,
喋喋不休与龚叔说着过往之事。
龚叔不见醉色,但他难得有此轻松作态,听得周奇说到趣处,两人便开怀大笑,此时也算尽兴。
二人不知不觉,已谈笑近黎明时分。
只听龚叔道:“二公子可知我随将军在军中之时,何时才得开怀饮酒?”
周奇答道:“那定是大胜之后。”
龚叔点头:“是啊!大胜之后,可大胜之后往往喝的都不是庆功之酒,而是送别之酒。”
周奇不知该如何作答,只是轻吟道:“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龚叔常听周奇口出这名词佳句,也不诧异,只是呢喃回味道:“醉卧沙场啊……可惜酒已喝完了。”
“当年酒至酣处,便恨不得提枪再去杀上三阵,再斩下几颗狗头给兄弟们烧去当酒壶,如今却是没当年那般热血了。”
周奇心下有了几分猜想,笑道:“我看如今龚叔豪气恐怕也未曾弱了当年半分去。”
龚叔哈哈大笑:“是极是极!都道是年老不以筋骨为能,不过这沙场老卒,力气弱了,心气可不会弱。”
“今夜杀狗是不能了,我便去外面为公子杀上几条小鱼,免得那污浊之辈玷污了二公子这一楼精致。”
说罢又微笑看向周奇:“二公子可要观战?”
周奇随即起身:“可惜不能为龚叔擂鼓。”
龚叔笑道:“凭这三两条杂鱼,也值得擂鼓?二公子且来楼外一看。”
小楼之外,老大、老三已接近小楼不足十丈,眼见得楼中二人走出房门,当即转身发出一声清啸,向飞鸾之处飞奔而去。
龚叔只是一声轻笑,抬手虚握,缓缓合拢。
但见小楼为中心的方圆二十丈之地,漫天骤雨顿停,仿若被一无形的碗状物罩住,倾盆雨水顺着碗身向碗沿流淌开去,在边缘化作一道道水帘。
周奇身处其中,看不得全貌,但觉风雨一停,二十丈外一道弧形水幕凭空而立,那逃窜二人顿时受阻,使尽浑身解数疯狂攻向水幕,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