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去找他们,可是,呜,可是,我好想他们啊,呜呜呜。”
女孩抬头已经是泪流满面,她想放声大哭却又不敢,因为奶奶说过忍者很危险,要离他们远点,她对舒云一行有着很多的畏惧。
老人听到动静连忙端着草药从外面而进,她看着这个场景便知道孙女已经和舒云他们挑明关系。
她慌慌张张的道歉,连忙把孙女护在了怀里,一边鞠躬一边保证不把他们的身份说出去。
她早就知道了舒云他们忍者的身份,毕竟孙女都看出来了,行了一辈子医的她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只是她不敢挑明关系。
舒云见状连忙扶起了老人。
“该道歉的是我们,真是对不起,对不起。”
所以说战争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它从来就没有什么绝对的正义,只是啊,很多时候人们都是身不由己。
晚上的晚饭是糠米加上野菜制成的糊糊,粗糙的谷壳加上不知名的野菜吃的有些卡嗓子,还带着一股难吃的涩味。
说实话,这样的糊糊很不好吃,甚至比木叶应急用的军粮还要难吃。
只是舒云并不嫌弃,看着狼吞虎咽的小女孩他知道,平常她们连这种浓稠些的糊糊也舍不得吃。
口粮就是她们希望,她们把希望分给了舒云,舒云又在怎么会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