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就是给自家狗,都不给自己呢?
时念一直没敢抬头看沈浔。
确切的说,见过他多次了,她一次都没敢正眼直视过沈浔。
可即使如此,她依然能感觉到头顶上那道似有若无的视线,散发出丝丝的寒意。
像是随时能把她冻住。
“啪。”
铃声再次响起时,课程表终于被拍在了她的面前。
沈浔又趴回了桌子上。
好在上课过程中沈浔和前面桌子上两个人全程趴着,时念的小心脏能安全着陆,认真上课。
下课一铃响,三人齐刷刷坐直了身子。
时念:“……”
时念已经有些习惯了,也不多说话,拿出纸来抄课程表。
沈浔动也没动,就那么光明正大地看着身边这人,认认真真地低头拿着直尺画线的样子。
“喂。”耳畔又响起了沈浔有些漫不经心的声音。
他的声音有少年的青春感,又有些低沉,介于成年人和少年人之间,说不出的好听。
时念没心思欣赏,只有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
“怎么了?”
“怕我?”伴着这懒散的,肯定的问句,这张英俊的脸突然靠近。
一个胳膊撑在她身侧的窗台上,另一个胳膊扶在她的桌子上,像是将她怀抱起来,他的脸与她的脸不过几厘米的距离。
时念的心脏一下子提了起来!
不得不抬眸看他。
撑起勇气,看向他的眼睛。
似乎是在教室里的原因,眼里没了那日摄人心魄的光,只是玩世不恭地歪着头,就那么带着疑惑地看着她。
时念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
她的大脑已经被吓得当场宕机,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似展翅的蝴蝶,那翅膀间的杏目瞬间含了秋水。
这人,怎么揪着这个问题没完了?
沈浔剑眉一皱,上下打量了时念一番,疑惑道:
“真怕?我没怎么你吧?”
时念意强行收回自己被吓出来的泪水,轻轻摇头,带着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委屈,柔声说道:“没有,抱歉,我慢热。”
“啧,你哭什么!”沈浔轻啧一声,吓得他身体立马回到原位。
怎么说哭就哭了?!
沈浔就怕女生掉眼泪!
看着别的女生掉眼泪,只有一个字:烦!
可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