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讨厌了!!!
前面传来闷笑声。
王明志笑得奸诈:“哈哈哈哈,没想到浔哥的操作这么搔啊~”
“砰!”的一声,王明志的嘴终于闭上了,摸着脑袋,堵住了他的嘴,堵不住他的笑。
……
时念的元旦假期真的只剩下单调了,放假第一天,沈浔被她拉去学了一天,第二天就没再拉他。
毕竟沈浔有自己的生活和哥们,不应该和她一样,只有学习。
周五一天,父母又回了爷爷奶奶家,爷爷病了,把时运带了去,回来的时候全家的氛围都不太好。
周六一大早,时父时母都变着脸,一句话都没有说,即使是时运,都感觉到了沉闷,一直安安静静,不吵不闹。
吃完饭,时念就要回卧室,胳膊被时运拉住。
时念低头,看着时运的眼含泪水不敢落泪的模样,在心里叹了口气。
时念转头,收拾了几个屋的垃圾袋,跟时母招呼了一声出去倒垃圾买试卷,就给时运穿戴整齐,带着时运出去了。
终于脱离了那个压抑的家庭,时运得了空,开始跟时念唠唠叨叨诉苦。
虽说前言不搭后语,时念也听明白了缘故:
爷爷生病了,觉得大城市医疗条件好,要来这里治病修养。到时要住在他们家,奶奶为了照顾爷爷方便,也要过来。
时母自然是不愿意的。
时念不想多管。
一点都不想。
因为没用。
她知道,时父做了决定的事情,时母说了不算,扭转不动。
她知道,如果她拒绝,时父可能会犹豫一下。
仅此而已。
不管这一年多的相处,他有多卑微,多努力地想要弥补两人的父女关系。
可一旦爷爷奶奶有要求,他一定会接受。
即使他一直是家里最不受宠的那一个。
就像当初,爷爷奶奶以身体不好,在他乡不方便为由,拒绝来这里——骑自行车也不过一个多小时的路程的‘他乡’,帮着刚开始打拼的父母照顾自己,亦拒绝他们自己带时念。
时父没有任何怨言。
使得不满一岁的自己不得不从小与父母分离,坐了一天一夜的绿皮火车,从北方到南方,跟着当时素未谋面的外公外婆生活。
据外婆说,那是时父时母在家里住的最久的一次,住了五天。
呵,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