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耕耘总有一日会扳回一局。
可是,陆裕州这话是什么意思。
商场如战场,久经商场的苏兆军敏锐的直觉告诉他,方才陆裕州的话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一家人。”
苏兆军压下眼底的震动,不动声色地慢慢品味了一下这几个字。
难道,看起来不争不抢的陆二爷竟然有那种心思?!
“若是成了一家人,咱们和别人便有了亲疏远近,您说呢?”
男人也不催促,只微笑着瞧他,连棋盘上的棋子也不再动。
“苏某妻子早亡,只有这一个独女,从小宠得厉害,吃穿用度都十分讲究,不知二爷您……”
眨眼间,数不清的思绪的在苏兆军头脑里百转千回。
如果陆裕州真如他所想是头隐在暗处的狼,那这头狼和陆湛那头雄狮,是否有一争之力,才是最关键的所在。
“呵呵,苏总放心,我陆二家虽然说不上腰缠万贯富甲一方,但是养好一个小小的苏家……小姐,不成问题。”
此言一出,苏兆军眼底震动。
眸光明明灭灭,不过几息之后,便下了决定。
如果陆二爷能救下苏家,不就达到了他的目的,和早已经结仇的陆湛相比,他能做的选择本来就只有陆二爷。
“二爷说得有理。”
想清一切后,苏兆军抬起茶杯朝陆裕州敬了一杯。
这就算是两人已经商议成功,联姻达成,陆裕州嘴角笑意更深,举杯和他一饮而尽。
“苏总放心,我会尽快让那小子回来和贵千金订婚。”
“有陆二爷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两人言笑晏晏,直到下完整局棋,苏兆军才离去。
送完苏兆军回来的林助理,视线掠过黑白分明的棋盘,“二爷,人已经离开了。”
“嗯,给南赫那边去消息,让他最近尽快回国。”
“是。”林助理一边打开苏兆军带来的礼盒展示给陆裕州看,里面是一只青花瓷花瓶,“倒是投了二爷您的所好,不过,这苏总可信吗?”
陆裕州略略瞥了那花瓶一眼,挥手让林助理收去仓库,“一粒棋子而已,不需要他是否可信。”
区区一个苏家,无论怎么跳,都只能是踏脚石罢了。
“那南赫少爷的婚事岂不是?”
“哼,南赫的婚事以后有大用处,怎么可能真的让他和那草包结婚,订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