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的胃病一定会再犯的!”
听到胃出血三个字,陆湛眉宇皱起,大步往实验室更内部走去,不忘嗓音低沉地纠正小娃:“那不叫废掉寝室忘记吃饭,叫废寝忘食。”
陆老爷子和陆老夫人看着陆湛关切离去的背影,两人默契地互看一眼,然后又了然地相视一笑。
真是老树开花,快三十的老男人总算是会心疼自己的女人了。
这辈子也没算白活。
不然真早早的掐死得了。
在老人复杂的目光之中,男人大步流星往实验室深处走,拐过一个弯,路过无数东倒西歪的实验室员工后,他眉头皱得更紧。
直到走到最大那一间实验室门口,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娇小人影落入眼帘。
她穿着实验室专用的制服,胸前口袋里插着一支黑色中性笔,整夜不眠不休地进行实验,这高频的工作,让她白大褂内的衬衣略微凌乱地敞开,露出一截精巧的锁骨。
似是嫌碍事长发也被高高盘起,纤细白皙的脖颈微微垂下,挺翘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那双平日里总是灵动清澈、狡黠活泼的眼眸,此刻尽是认真和严肃,定定地审视着面前仪器上不断跳动的数字,被卷到手肘处的袖口下是雪白的皓腕,时不时在一旁的笔记本上写着什么。
大步前行的动作一顿,陆湛倏然停在实验室门边。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她做研究时的模样,沉静、知性,连白炽灯光都成为衬托她美丽的存在。
或许是他出现了幻觉,当初觉得那样一般的人,现在却像是被上帝打上了滤镜,令人惊心动魄,神魂颠倒。
实验室完全的安静中,陆湛听到了自己轰鸣的心跳声,如擂鼓,如翻滚的洪水。
那是他二十八年都从未听过的声音,更是他此生都未见过的色彩。
停下的脚步重新动了起来,沉浸在实验中的江晚晚甚至根本没察觉有人靠近,直到手腕突然被握住,她才倏然一惊以为是实验室的工作人员,当下唇角一抿就要呵斥。
但一抬眼,见面前的人是陆湛后她一愣,还没来得及问他干什么,便被他揽着腰一带,温热的大掌按上她后腰,将她整个人都圈进了怀中。
江晚晚猝不及防猛地撞进他胸膛,似乎还能感受到对方扑通乱跳的心跳声。
“你……”
刚吐出一个字,比背后掌心更滚烫的柔软,触不及防地贴上她的唇瓣,将后面的话都堵了回去。
细腰上也被人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