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脚尖用力的碾在年轻侍者的手指上,陆湛浑身的肌肉都紧紧绷着。
他眼神冰冷又残忍,带着嗜血的疯狂,那种漠然和冷酷,就仿佛他丝毫不在乎脚下的人到底是生还是死。
瞧着陆湛目前的状况,宋辞有些担忧地皱了皱眉。
少夫人车祸失踪,始终联系不上,如果是普通绑匪绑架,这会儿也应该联系湛爷索要赎金了,可偏偏还是丁点消息都没有。
湛爷的情绪也从还算冷静,变得愈发难以控制。
再这样下去,如果湛爷那怪病忽然发作可怎么办,现在可还在明家宴会的休息室里!
“啊——”
被踩住手指的侍者哀嚎出声,痛哭流涕地解释:“我就是个普通小偷,一时贪财动了邪念才偷了您的领带夹,真的没有别的原因!”
“我愿意赔您双倍的钱,您就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年轻男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整洁的工服上沾满了他的眼泪口水,瞧着甚是可怜,让人忍不住就想要相信他。
只是很显然,这些人里不包括陆湛。
普通小偷,一时贪财,却在两分钟内就将脏物脱手,分明就是提前计划好的行动,恰巧又是在江晚晚失踪的时候发生,他的直觉告诉他,这绝不可能是普通偷窃!
“我的耐心已经不多,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他每说一个字,脚下的力度就更重一分,不论那年轻侍者怎么惨叫,都无动于衷。
然而那侍者却还是闭口不言,只一个劲求饶和喊痛。
“痛?”
陆湛挪开脚,慢吞吞地、用冷彻透骨的声音说:“我看是还不够痛。”
言毕,他信手取过一旁桌上的银叉,狠决地直接贯穿了侍者的中指,眼神却连半点波动都无,反复这样的动作已经做过了无数遍。
碾压在皮肉上的疼痛尚且还能容忍,但扎入骨髓的尖锐疼痛却难以忍受。
一直痛嚎的年轻男人声音骤然一歇,他无声地长大嘴,想要拔回自己的手掌,却被叉子更用力地钉在原地。
“还有九根手指。”
狭长的凤眼微垂,面无表情地看着痛到失声的年轻男人,陆湛目光冷漠,手上一个用力,扎在男人中指里的叉子竟然在血肉中拧动了起来。
他用身体力行印证着他没有在开玩笑,如果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结果,他真的会把剩下的九根手指,一根一根全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