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蔓半天等不来动静,微微偏头一看,小白脸僵硬地站在一旁,一双眼睛四处飘着,就是不看苏蔓,手中紧紧握着药箱,动也不敢动。
苏蔓轻轻咳了一声。
床脚的人依旧没动静。
“小朋友,过来。”苏蔓懒洋洋地冲着床脚喊着,随后侧脸躺在米白色真丝枕头上。
小白脸像个螃蟹一样背对着苏蔓挪过来。
啪嗒一声。
应该是撞到床头柜了。
苏蔓憋笑。
“你不是学中医的吗?怎么没有看过人体结构啊?”苏蔓的语气中充满了戏谑,语调也明显上升。
小白脸终于把自己转过来,眼神朝上,有点颤颤巍巍地说到:“看过……”
“那是没见过我这好看的?不对啊,上次你不是已经看过一次了吗?怎么?欲擒故纵啊?”苏蔓噗嗤一声笑出声。
“啊,不……不是……”小白脸立即睁大了眼睛,像是要证明什么一样,直勾勾的看着苏蔓的背,眼睛再往上,正好对上苏蔓的侧脸,几缕碎发随意散落在洁白无瑕的侧脸上。
苏蔓的瞳孔跟随小朋友的视线微微转动,眉尾轻挑,笑眼盈盈,凑巧对上那双不知所措的桃花眼。
小白脸瞬间变成了烤熟的鸭子。
光滑的背面,沟壑一直从肩头延伸至腰间两点处,再往下,已经被丝滑的睡袍覆盖住,似乎又是一番等待开探的秘境。
蝴蝶骨在橘黄色台灯映射下,伴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旁边,是一支无刺香水玫瑰插在花瓶中,热烈盛开。
苏蔓微微抬手下意识的将脸颊处的碎发轻轻别到耳后。不小心碰到耳下的那一串耳洞,恍惚之间,心脏似乎被挑拨了下。
耳朵上有着3颗耳洞,却没有耳饰。
苏蔓在遇到傅延晟的第一天,打下第一颗耳洞。
苏蔓在傅延晟的公寓内看到阮宁安时,打下第二颗耳洞。
苏蔓在和傅延晟结婚的第二天,打下第三颗耳洞。
苏蔓和傅延晟婚礼当天,新郎没有如约到来,苏蔓独自一人拿着捧花在教父面前低声祈祷了四个小时。
9米长的婚纱群尾从门前延伸至耶稣脚下。
教父手上捧着圣经。
婚礼进行曲在偌大空洁的教堂中周而复始演奏着,双手被十字架牢牢禁锢住的慈悲耶稣,赤身注视着教堂下被纯白玫瑰花束包裹着的窃窃私语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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