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胡乱抹了不受抑制流出的泪水，女孩微微后退一步，说话语气还有些发颤，“对不起焰焰，我没有让你看到一个人民警|察应有的素养。”
她很想控制，但是……希望她没有给警|察群体抹黑。
“没事。”明焰想了想，小心翼翼地问，“对了，你想要我的签名吗？”
女孩怔了一下，“可以吗？”
“当然可以啦！”
女孩连忙手忙脚乱从衣兜里翻出来本便签，又手忙脚乱开始找笔，顾言商看在眼里，适时递了支钢笔过来。
拿起笔和便签，明焰柔声问：“那个，你叫什么名字呀？”
“左勤，左边的左，勤劳的勤。”女孩连忙回答。
明焰思考一下，低头在便签本上写字：
To左勤：未来永远鲜花盛放，我们永远在路上。
签上自己的名字后，她把便签本递了过去，想了想，又问：“我还想拥抱你一下，可以吗？”
……
直到二人拥抱完，合了影，一行人才启程离开警局。
左勤只觉得自己好像还飘在云上，脚步都轻飘飘的。
车上，顾言商偏头看了眼旁边一直沉默看着窗外的明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