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生气,他觉得自己被玷污了,于是不等容紫衣狡辩,他便呵斥道,“花妃,你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死性不改。”
容紫衣闻言,差点一口老血喷到他的脸上。
“这是个误会,皇上,臣妾没有偷窥您,臣妾可以发誓。”
他以为他是谁呀!她会去偷窥他??
“你还说没有?”
姬流翎的脸色更黑了。
他说她偷窥了自己,还不是便宜了她,可是她竟然还不想承认。
她是觉得他根本不配被她偷窥么?
容紫衣觉得,这个男人妥妥的是个神经病,不管说什么也都是她错,所以她直接岔开了这个卧槽的话题。
“皇上,臣妾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说话之间,她眼睛看着姬流翎脖子里那块露在里衣外面的玉,几乎一下子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