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柔摸着自己的脸,点头。
早上的时候,她整张脸毫无血色,看着有些瘆人。
但自从白玉给她烧了天火后,一个上午的艰苦军训下来,她的脸不见半点疲色,反而红润光泽。
这让久病多年的何柔,一下看到了希望,觉得白玉没准就是那个能治愈她的“医生”。
白玉将床铺好,反过身来:“走吧,我们去外面说。”
午休时间,大部分的学生都在寝室睡觉,走廊上很安静。
推开走廊尽头的防火门来到阳台,白玉倚着围栏,点了根烟。
吸了一口,回头正见何柔怔怔地看着她。
白玉扬了扬手里的烟,笑道:“不好意思,忘了问你,你不介意吧?”
何柔摇了摇头:“还……还好,只是没想到你会抽烟。”
白玉轻笑一声:“不抽不行,会死。”
何柔没有多想,只当白玉是有瘾。
白玉飞速的吸上两口,还是把烟头摁灭在围栏上,然后当着何柔的面,将那剩下的一截烟杆,单手揉成灰,对着那空中轻轻一吹,烟灰化成白雾消散无形。
何柔在旁看呆了,看向白玉的眼神也逐渐变得敬畏。
这正是白玉要的效果。
她要在这里待上很长一段时间,何柔与陈乐乐是她室友,长期相处,她难免会展现出异于常人的地方。
倒不如一开始她就摊牌,掌握主动权,让她们替她保密。
白玉眺望远处,温柔道:“我会帮你,但你也不要告诉别人我会术法,好吗?”
“好,”何柔没有犹豫:“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白玉说:“别急,你先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你丢了天火。”
“我出生在乡下,那个时候家里条件不怎么好,连鸡蛋都吃不起……”
刚开始,何柔有些难以启齿。
当她看到白玉望着她的眼神,并没有想象中的鄙夷之后,她才渐渐放松下来,以平常心态述说起往事。
何柔家境不好,每周只能吃一次肉,那天她太馋了,没忍住,半夜里悄悄去灶房壁橱里拿了个鸡蛋吃。
悉悉索索的响声,让她妈以为是贼。
何柔刚把鸡蛋剥了壳塞进嘴里,还没能咬上一口,就听她妈在后一声怒吼:“谁!谁在那!”
何柔本就紧张,被这样一吓,口腔跟着一缩,整颗圆溜溜的鸡蛋滚进喉咙,卡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