鬟,一并处理了。」司空如朗冷睨了赵嘉怡的尸体一眼,啐了一口。
「晦气!明日去尚书府,就说赵嘉怡勾结外人对本王下毒,事败后自戕了。」
侍卫连忙按照吩咐拖着赵嘉怡的尸体离开了书房,随后凭空冒出几个侍卫清洗被血染红的书房,最后点上了熏香方才离开书房。
无人知晓在远处的角落处,一抹身影行色匆匆离去。
惜园。
凤婉婉躺在贵妃椅上轻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一手拿着团扇轻轻摇晃,脸上的纱布已经取了下来,脸上深可见骨的疤痕始终无法祛除。
因着脸上这道丑陋的疤痕,她几乎足不出户,王府里的事都是阿秋探来告知自己。
如今,她也不奢求司空如朗会一心一意对自己,只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安然降生,一生顺遂。
自从那日与赵嘉怡撕破脸皮,她就再也没有到自己的跟前晃悠,而司空如朗也从未去过她的院子。
相较之下,她这个宁王正妃还是不错了。
她身怀六甲自然无法侍候司空如朗,但司空如朗一有空就会到惜园坐会儿,逗弄还未出世的孩儿。
她感受得到,她的如朗哥哥如她一般期待孩子的出生,那一刻,是她觉得最幸福的时候。
嘭嘭嘭!
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休憩的凤婉婉,她眉头微蹙,愠怒,「进来。」
阿秋小心翼翼推开门,见四下无人连忙阖上房门,神色惊慌。
见她魂不守舍的模样,凤婉婉眉头紧蹙,阿秋跟在她身边好几年了,从未见过她如此惶恐。
「发生了何事?」凤婉婉心中明了定然是出了大事,正襟危坐。
阿秋生怕隔墙有耳,凑近凤婉婉,心有余悸,「王妃,赵侧妃……死了。」
死了?!
怎么会死了?
她与赵嘉怡好歹打过几年交道,虽说上不得台面,但也没得罪什么凶神恶煞的人物,况且,在宁王府,她怎么会死了?
潜意识中,她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凤婉婉手中的动作一顿,脸色凝重,「详细说来。」
「今日赵侧妃院子里的丫头一直盯着王爷的行踪,奴婢就留了个心眼,方才赵侧妃打扮了一番亲自端着羹汤去了书房。」
凤
婉婉冷哼一声,「不自量力,如朗哥哥若是有意,又怎会一直未进过她的院子。」
「依奴婢看,赵侧妃是去书房勾引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