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屠夫应声点头,木讷地转过身走向门口。
他刚打开门,就跟柴泰撞了个正着。
“柴泰泰,脸好了。”
“呃...”
屠夫傻傻地对他叫了几声,便缓步离去了。
这时,黄兆看见柴泰走了进来,眼里突然多了几分嫌弃。
在几日前被他自己打烂了的脸,现已变得完好无损,而自己那半张烧伤的脸,却怎么也无法恢复。
他随即背靠座椅,手撑着脸,漫不经心地说。
“有话快说,没事就滚。”
“大人,小的听闻圣使大人最近来过?”柴泰低声询问。
“是又怎样,你想说什么?”黄兆很不耐烦地回着。
突然,柴泰的嘴角渐渐上扬,眼睛里满是仰慕之情。
“圣使大人玉树临风,博学多识。言行温文尔雅,书法更是了得。上次去他院里观摩时,还送我字画。”
此刻,柴泰满面春风,越说越来劲,丝毫没看见余卓那痛苦不堪,示意自己不要再继续说下去的脸色。
“嘿嘿,这是我临摹他的。”说着,他便从身后拿出一卷字画,诚恳地乞求道:“大人,如若下次他再来和您交谈事务时,希望您能将小的拙画交与他手。”
“.......”
忽如其来的沉默,顿时让柴泰觉着气氛愈发怪异。
他抬眼望去,只见黄兆阴沉着脸,冷眼无言,而旁边的余卓则是一脸便秘的表情。
下一瞬,黄兆猛地抬手,只听“嗖”的一声,铁链迅速从袖下飞出!
锁镰在勾住字画的那刻立即回缩,稳稳地来到了他的手里。
黄兆看了看手中的字画,极其冷漠地应了一句。
“嗯,知道,滚吧。”
“是...”
柴泰也发觉有些不对劲,回了一声便匆忙退下。
随后,黄兆挥手一甩,把字画丢到余卓脸上,鄙夷不屑地说。
“给我拿去茅房当厕纸。”
余卓迟疑了一下,轻声回应道。
“呃...嗯,小的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