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咱们赶紧走吧,省得弄出人命来,这足够他喝一壶,希望这次能够引以为戒,”旁边的娄晓娥探身伸手把车窗摇下,看样子再继续下去,会闹出大事。
现在的许大茂双手抱头蹲坐在地上,满脸惊恐,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嘲讽。
“啊啊!啊!你们通通都滚开,我不是稀拉,我不是稀拉,
你们是群禽兽,昨晚我是被被.....”
陷入奔溃边缘的他,最后两个字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嘴巴,尽管脑子里是清醒,嘴巴张开,始终吐不出。
斜眼扫视到俯身正在摇车窗的娄晓娥,满脸阴森森的表情,让其打了数个寒颤。
只见她在关窗最后一眼微微上下唇颤抖,尽管没发出声量,说了两个字:侵犯,彻底惊呆,被吓得直瘫在地上。
叭叭叭啤啤啦啦....顿时....传出怪声,满脸极度舒爽的表情,上演大型社死现场,众人嘲笑声此起彼伏。
“哈哈哈哈......他真的失禁稀拉,全京城最有恶心的男人大庭广众之下拉屎。”
“呵呵呵呵呵.....没完没了,果然厉害,全京城的屎王之王非这人莫属。”
.......各种怪异的嘲讽声,许大茂彻底崩溃,倒在自己的屎泊中,久久不能平静,想死的份都有,恨不得当场了断。
车内的两人伸长脖子透过车窗一直看着许大茂人设崩溃,心里不是滋味,已经不能用爽和舒适来形容。
“哈哈哈哈!瞧瞧许大茂那屎样居然大庭广众稀拉,笑死我了,
笑得肚子疼,哎呦!哎呦!”傻柱这回笑得座椅上来回打滚,满脸通红,这是自打出狱以来唯一最开心的事。
奇怪的是坐在旁边娄晓娥表现得异常平静,满脸严肃的表情,似乎没有人能够猜得透切她的内心想法。
傻柱察觉她有点不对劲,缓缓收回了笑容,心中顿生疑惑,按照道理说应该会觉得高兴才对,可为何会变成这样呢。
一手搭了过去,带着疑问直接开口说道。
“晓娥没事吧?之前许大茂连累你举家迁到香江,现在看来大仇已报,应该开心起来呀。”
尝试以这样的口吻撬开她的心扉,尽管相识多年,甚至还有个儿子何晓,其实傻柱与其真正相处的时间不多,前后算起来还没1年。
称之为“熟悉的陌生人”娄晓娥坐在旁边秒变脸,还真把他吓了大跳,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事,刚想缓缓开口说话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