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算了算了,下次别这样,都是邻居,该干嘛就干嘛去吧,”秦京茹看到刘岚刮得脸肿皮裂,再打下去恐怕会出事,随便打发一句便走开。
刘岚见走远才松了口气,之所以这样做,并非真的很害怕,来这里的时候就受娄晓娥所托,必须要以融入大院生活为重点,必要的牺牲会有。
“我去!好险,两姐妹是大院里最难搞的人,要不然咋连董事长都有所顾忌,破人见着就得躲远点,以免伤害无辜。”
庆幸着自己没出事,缓缓坐回木椅子前,打着瞌睡,心有余辜,狠狠捏了把汗。
“身为管事的就这样打发走人?下次人家还是能捏住你三寸舌头,秦京茹跟秦淮茹一个鸟样,就是个泼妇,
要我说的话....”从旁边传出一把阴沉说话男声,音量不大,却每个字都能听得清楚,刘岚顺着声源看过去。
来人并不是谁,正是二大爷刘海中,大院里每到纠纷发生时,必定会刷存在感。
十足的“官迷”耍着“官威”,双手背后,一副严肃表情,半眯着眼,让人的感觉就是足智多谋。
这招对别人可能很管用,可在刘岚面前可能只是个迷,老早前在轧钢厂就知根知底。
“呦!瞧瞧谁来了?这不是二大爷么,这么早从食堂回来,吃着撑着没事干,爱管闲事来。”
看到是他,连头都没抬起正视,拿抹布擦桌子假装忙乎,压根就不想理睬。
在跟李主任呆一块时,就说过不少关于刘海中的破事,喜欢装,又没能力,来来去去那几句冠冕彷徨的废话,听多容易腻不说,还要强行灌输理念,看到就烦人。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呐,本想教一招就能管得住两朵金花,既然你这么决绝那就算了吧,
我还是回屋里剥花生看电视重播比这精彩多。”刘海中只能拍拍手掌朝院中走去,这招叫欲擒故纵,玩得溜,顿时还真引起刘岚的注意。
之所以这么干,全赖于与许大茂曾经有过一笔债要算,要是利用刘岚为难秦京茹也算是解恨。
“二大爷,且慢,刚才是我一时嘴漏说错,赶快进屋坐,里面也有花生瓜子,电视机啥的,
只要愿意指点迷津,啥都行,初来乍到还真啥也不懂,你是几十年老前辈,吃过的盐比我走过的路还多.....”
两人还真在屋内聊了整个上午,虽说这里面的暗语不少,充斥各种人性黑暗与博弈,让长期在厨房里工作的刘岚大开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