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养老旨意这点钱。”边说,她索性拿步包好放在床底。
尽管这是不少男人曾经呆过的床底,随着年龄,加上三个孩子长大,也压根不用再受这种累。
对这段难忘的记忆,秦淮茹坐在床前不堪回首,每每想起大院里的男人们会为了自己争风吃醋的场景,露出满意自信的微笑。
双手托着下巴,这是她青春岁月唯一值得骄傲的地方,就是把整个大院里的男人耍得团团转,暗地里成为了最大的赢家。
就连傻柱也不例外,傻里傻乎地被忽悠坐了八年牢不说,还拱手相让了三间房子,这在世上也找不到其他人,可以说是独一无二的傻子。
她每想到傻柱便会拿起那双不舍得穿的皮鞋,捧在怀里抚摸,就当成了他,也许只有这样才能得到内心的安宁。
淡淡的黄灯照射在其脸上,光泽的皮肤显得有细纹,岁月不饶人,曾经再美的寡妇也逃不过摧残折磨,更何况受过整个大院里男人们的宠爱。
“对不起呀!傻柱,是我没资格去找你,更没资格爱你了,现在娄晓娥把你照顾得挺好,
要钱有钱,要地位有地位,也没必要跟我这种寡妇在一起,会影响你的声誉。”
说到这里,秦淮茹不由自主紧紧抱着傻柱买的皮鞋,双手情不自禁的按揉着,仿佛怀中就是自己曾经对不起的男人。
反复小声娇喘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脸色渐起潮红,双手婉如小蛇缠身,似乎抚摸鞋子只是个借口罢了,接下来的动作才是重点。
淡黄色的微微光线折射出木窗外,一臃肿的身影从后院闪出,看起来动作迟缓,沿着暗黑无光墙边移动,却表现得十分自信。
每走几步左顾右盼,似乎又很胆怯,肥胖的身材让人有点摸不着头脑,整个大院里如此的人不多。
要知道八十年代末,改革开放实施,那会社会生活刚起步,普通人家的物质生活逐渐有富余,可大部分都是处于温饱线上挣扎,吃成大胖子的真不多。
“浑身汗水,真够累,要不是跟老易老阎打赌的话,老夫我还真不干这事呐,
三更半夜去偷窥寡妇,被抓到还会当成贼看待捏,”满头大汗不说,还要躲在暗处挪动,这骚动作也算是没谁。
听到这里大家都应该可以猜得出就是大院里的二大爷刘海中,白天跟易中海,阎书斋打赌寡妇喜欢抱着鞋子睡觉。
只要谁把鞋子拿到手上请吃顿胡同口的豆腐脑油焖子,三位大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