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忘将仅有在身上的物品保护好,也算是长情汉子。
瞪了眼旁边的二大爷刘海中,身材肥胖,动作迟缓的关系,压根就不灵活,鞋头处沾了点黄黄尿液,臭气熏天。
婉如受到奇耻大辱,瞪眼瞄了瞄阎书斋,颤抖的手指着破口大骂。
“有没有搞错啊,瞎了么,这里不是茅坑咋泼尿呀,亏你还是个教书匠出生,真不讲卫生呐,
大院里上百号人居住,要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咋行?”边说边作呕吐表情,肥头大耳的身材原本看上去浑身油腻至极,要不说的话,恐怕自己才是最恶心的人。
阎书斋最会抖机灵也不是浪得虚名,单手拎起夜壶在眼前手指要回晃动,看得嚣张至极。
“嘿嘿,瞧瞧老夫手上是啥?表面上是个夜壶,可这大有来头,咱祖上就是侍候王帝身边的人,
这玩意极有可能想当年贵人用过,所以泼出来的尿液十分矜贵的呀.....”嘀咕嘀咕!说着当年的事儿,果然不愧是教书匠出生,就这么一下,明摆着让发生争执的两人放下成见。
堂堂一个知识分子咋会不知道要注意个人卫生捏,显然是不可能,嘴角微微扬起,单手托了托眼镜框时,就知道成功化解两人误会。
心中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沾沾自喜,“两个老糊涂凭那点本事还想与老子抢秦淮茹,悠着点吧。”
谁知还没等他回过神来时,人家易中海朝秦淮茹所在的房子走去,依旧是笔直的走姿,沉稳的步伐,犹如大院中一棵参天大树屹立不倒。
还没走近已经隐约听到屋内唠唠叨叨骂道。
“狗杀的,我的擦脸毛巾捏,谁拿了,肯定又是那个好事者,天天丢衣物,不是贴身衣服,就是毛巾,
钱不钱没关系,还得去买才行呐,老讨厌跑商店去,隔壁老王喜欢毛手毛脚,多恶心捏......”骂骂咧咧,听着就浑身不舒服。
这是易中海没想到,原来秦淮茹老丢衣物,关键还是些女人专用,听得顿时浑身劲,自从老伴一大妈不在之后,多久没碰过这些。
全身热血沸腾,满脸通红,双手不禁摸进暗格里,浑身微微颤抖,心中大惊失色。
“我去!要是这个时候自告奋勇把白毛巾归还岂不是等于,承认自己就是小偷,专门偷女人的东西,多丢脸呐
天哪,堂堂大院里的一大爷以后还用得着混下去嘛,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呐!”脸色难堪,伴随着停下脚步,悬起了心中大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