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抬起食指,轻轻靠在唇边,警告她:“这是最后一次。”
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寒泽礼对她嗜宠如命,虽然从未给过名分,但只要她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
这次慈善,也只是她随口说了一句山区孩子可怜,寒少就直接给了她一张卡,让她随便消遣。
那么多人看着,江柔面子挪不过去,气的眼睛都红了:“你是什么东西,心里没数么?”
“那也好过搔首弄姿的上门被退吧?”景欢笑到小腹微痛,一只手刚准备撑在靠椅上,阿诚就恭敬的凑了过来,轻轻的挽住了她。
看啊,寒泽礼多在意她,连身边最亲信的助理都愿意拨来给她用。
“你闭嘴!”
江柔恨不得上前把这小贱人给撕了,却被身旁的小姐妹拦住。
景欢依旧笑的玩味,从容的从包里掏出一沓钞票撒了出去:“拿着买衣服,不知道的还以为江小姐穿不起似的。”
她勾着语调,轻轻往上挑着。
一句话,气的江柔差点归西。
这些女人,一边说她是金丝雀,一边又巴不得贴在寒泽礼身边的人是自己。
她啊,就是喜欢看这些所谓的世家小姐嫉妒又发狂的样子。
每每想到那男人结实的身材,宛若神明的样貌,只专宠她一人的抵死缠绵,景欢就觉得痛快。
手机忽然‘滴’的一声响,景欢刚垂眸看了一眼,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医院。
重症监护室里,静悄悄的躺着一个与她七分相像的女人。
这是寒泽礼的青梅竹马,二人本有婚约在身。
谁知造化弄人,回国那天因为飞机失事,她昏睡至今。
外界都在传,病床上的这位才是寒泽礼心中的白月光,寒家唯一的女主人。
而她,不过是个替代品罢了。
这些年景欢一直告诉自己,寒泽礼是真心爱她的,他骄纵她所有的无理取闹,满足她的物质需求,给了她一切身为女人会幻想的。
可这女人,这么快就要醒了……
“怎么在这?”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寒泽礼如深渊般的眸子看向她声音不温不火,看不出半点情绪。
她不过刚收到消息没有十分钟,他就来了。
景欢的手下意识的抚上了平坦的小腹,没有回答男人的话,而是带着一丝央求道:“阿礼,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
寒泽礼俊眉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