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席上灌起韩沛昭酒可真是一点儿都不手软啊。”
“那是他活该。”姜莞见她肯老实,才卸去一身的力气,又靠回到石壁上去,“明知道我最不爱喝酒,酒量又差,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逼我酒,就算替他宝贝妹妹打抱不平,也太卑劣了点。
这兄妹俩真不愧是一母同胞,全都养的一个德行。”
她突然没了兴致,且白日里泡池也不宜太久,饭后回来下了水,至今也有小半个时辰。
姜莞作势要起身,长安早早取了宽大的袍子在池边等她。
她刚一出水,长安拱着身子给她裹起来。
周宛宁眼前一片雪白一闪而过,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她撇嘴不满:“怎么不泡啦?”
姜莞赤脚上来,踩在青色石头上,因汤池之故,那块石也是暖的:“一会儿泡晕你,栽进去可没人来捞你,还不出来?”
她说着就使坏,抬腿去踢池子里的水,拿脚尖往周宛宁身旁拨。
周宛宁这下也泡不成了,正待要起身,长宁匆匆过来,她眼神好,瞧见长宁面上的慌张,顿时没了动作,又坐回了池子里去。
长安还在给姜莞拧头发,长宁小跑着近前叫姑娘:“姑娘,出事了。”
姜莞心下咯噔一声,隐隐有个猜测,长眉微拢,示意她说。
长宁抿紧了唇角面露难色,小脸儿更是比周宛宁的还要红些:“韩大郎君他……他可能是酒刚醒,还晕晕乎乎的,李六娘子刚好支使身边的云黛去拿什么东西,路过依山外,被韩大郎君给……给……”
她急的一跺脚:“韩大郎君把她给扯了进去,就在院子里差点儿把云黛给糟蹋了!”
果然是这事!
也怪不得前世会被悄无声息的压下去!
现下才饭后不到半个时辰,小娘子们约着去泡池子,郎君们各自去醒酒,外面走动的人本不多。
韩沛昭住的依山,刚好又不是去汤池的必经之路。
长宁口中所说的李六娘子出身武安伯府,不过她母亲是继室,上面有嫡姐,下面又有幺妹,她在家中不算受宠,从小性子就软的要命,根本就是个任人揉搓的面团。
今年汝平之行,她阿姐没来,只有她堂兄带着她和她幺妹一道。
出了这样的事,韩沛昭不知如何说服了她堂兄息事宁人,她当然不敢闹,那个小的今年才不过十二,更是什么都不懂了。
周宛宁早在听闻这样骇人之事时就从水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