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虎毒不食子。”
孙厚才略一招手,手下将一条白棱甩在地上。
其中意味,不用多说。
“爹!不可!”孙文泽挡在叔伯身前,“爹!你不能一错再错了!”
“文泽啊,爹知晓仙途不易,你们白鹿书院不是讲究炼心入道吗?”
“爹这是在帮你!”
“好好看着吧,将来你会感谢为父的!”
孙厚才怎会不知儿子底细,孙文泽处在养性,无任何修为,与常人无异。
喊了几个亲随将自家儿子架着,正对孙厚德三人。
“唉,兄弟之间,我还是不想自己上手,不然怕你们死不瞑目啊~”孙厚才大咧地坐在地上,脚掌踢了踢无人捡起的素带。
“三弟,想不到你才是最狠的那个!”
孙厚德苦笑着,“大哥求你,到此为止,我等妻儿皆可遣散,或为奴为婢,只求你放他们一条生路!”
“是啊,老三,倘若你赶尽杀绝,不怕你手下兄弟们寒了心吗?”
孙厚学扫了眼那些围着厅堂的打手,这也算埋了个钉子。
“说这么多干嘛?!我长得胖,怕疼,三哥你若还有鹧鸪仙,便赏弟弟一口酒喝!”这话是孙厚礼说的。
孙厚才慈眉善目,微微一笑,“行,哥哥满足你。”
...
一刻钟后,厅堂已被人打扫了一番,独留孙厚才和瘫坐在地失了心魂的孙文泽。
“孙叔也是你的人?”喃喃声响起,孙文泽反应过来,孙治是故意去找他回来的。
“文泽啊,怎的犯糊涂了?孙治不就是咱家院里的人吗?”
孙厚才拿着快白帕擦拭着手掌,似笑非笑。
“哦,对了,你应该想找那个卖你药的人吧?”
“我查过了,古草村的挖山客,叫姜恒。”
“下次思路大胆一些,你想想,这消息刚放出来没多久,你就收到了消息,哪有这么好的事,三纹寿藤又不是大白菜?
昨日你去乾元堂,那人就在你隔壁的单室。
将你玉瓶中液体置入醋瓶带出去的人也是我的。
姜恒昨夜已将杂货店中混杂的纳灵液带走。
另外我的眼线探到今早满春楼出了件趣事,思来想去应是那姜恒升了境界。
对了,还有个叫王修伟的,与那姜恒一道进城,我派人看着呢,还在镇东的顺来客栈。
你若是想了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