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唏嘘不已:“茅山宗和阁皂宗联姻意味着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倘若正一盟威之道重现世间,哪个道门能接受?”
“这些年,阁皂宗得到了蜀山的永生船票,发展确实迅猛;唯有龙虎山和茅山逐渐凋零;这其中什么缘由,傻子都知道吧?”
玄烨正是知晓这一点,他才不甘心。
不甘,却并非是他的懦弱,而是他的所作所为会带给他的师尊带去弥天大祸。
“好想再见她一面,哪怕是远远地看一眼。”
……
“我要定亲了,对方是蜀山的少宗。”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宗芸芸一脸平静。
“哦,啊哈哈,这是好事,好事……”玄烨笑得有些勉强。
“玄烨,你可知道我最讨厌你哪一点?”
宗芸芸面色冷淡:“我发现让你亲口承认一件事情,好像特别难!”
宗芸芸离开了,丝毫不拖泥带水。
这一别,即为永远。
玄烨低语喃喃:“芸芸,我背负宗门大义,怎能无心无肺地做到与你长厮守,共白头?若有来世,我不愿再做茅山子弟,定当拼尽全力与你在一起!”
……
茅山宗内。
一间不大的洞府,里面简单的摆放着一张石桌,两个石凳;还有一个蒲团,一位身着灰色道袍的老道盘膝而坐。
他面色良善,身上的衣着一尘不染;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简单的挽了一个太极髻。
由此可见,这是一位热爱生活的人。
这样的姿势,不知老道保持了多久。
“唉!”
老道微微一叹,睁开双眸:“玄烨吾徒,你回来了吗?这一天,还是来了……”
老道似心有所感,提前出山,与玄烨在茅山宗外相见。
“师尊,一别数十载,近来可好?”
玄烨微笑:“弟子想您了!”
老道面色复杂:“吾徒,师尊对你不住,让徒儿吃了太多的苦!”
玄烨摇摇头:“师尊,您说过,这是弟子的劫,弟子避不过的!”
老道脸上涌出莫大的悲哀,声音有些颤抖:“徒儿,你当真决定了?你可知道这般做的后果是什么?”
玄烨轻笑:“无非就是与天下道门为敌,徒儿不在意。在徒儿的心中,您永远是我师父,我永远是您的徒。有这些年的情分,对徒儿来说,甚是满足!师尊,徒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