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而且直接升正处。”
说到这儿,周泽宁停了下来。
向茹娟没再吭声。
在利益面前,在平常人努力半辈子都不可能实现的位置面前,在功名利禄的引诱面前,又有几人能抵挡得了这样的诱惑呢?
而这,对于周泽宁来说,却是很简单的。
他只需要守着那位二百斤的夫人,不提离婚就可以了。
见向茹娟不说话,周泽宁满是愧疚和遗憾地道:
“茹娟,这不能怪别人,要怪就只能怪我没骨气,怪我这个大山里出来的穷小子,太想出人头地了。”
“你也知道,如果没有资源关系,在官场上几乎没有成功的可能。”
向茹娟打断道:“这些都是你的事,和我没关系。”
周泽宁连忙道歉:“对不起,这的确是我的事。”
“半年前,我太太因病去世了,我现在是一个人。”
“其实做为一个丈夫,我是不合格的,经常借口工作忙,或者开会出差等,怠慢她。”
“想想也都是我的问题,与她无关。对此,我也挺愧疚的。”
向茹娟再次打断道:“说这些有的没的,有什么意义?”
“噢,对对,茹娟,你看我,一听见你的声音,就想多和你说说话。”
周泽宁连忙把话题拉回来道:“茹娟,我现在正式追求你,希望你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向茹娟冷冷地笑道:“不用了,我现在生活得挺好,不想受任何人的打扰。”
“我肯听你说这些,是出于礼貌。我只希望你能明白,我曾经说过的,那天之后你我再无瓜葛。”
“最后,送你一句话,余生还长,各自安好!”
说完,向茹娟直接挂断了电话。
虽然向茹娟的态度冷淡,但却没有磨灭周泽宁的信心。
自那之后,他的电话还是隔三岔五打来。
向茹娟也一概拒绝。
直到一年前,周泽宁不知从哪里听说了向茹娟孩子的年龄,打过电话来,直接问道:
“茹娟,你领养的孩子多大了,是哪年领养的?”
“和你有关系吗?”
向茹娟心里一惊,连忙用冷冷的口气质问,以做遮挡。
“不是,茹娟,我怎么听说那孩子是你在那天那件事后,一年后领养;而且,我通过关系查过档案,在我离开一中之后,你就请了一年的病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