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深深地埋在他的心底。
那一阵子,向江海天天想,夜夜恼,以至于魂牵梦萦。
渐渐地,那颗仇恨的种子,在心里开始生根发芽,长成了参天大树。
到后来,竟然像千年的胡杨,变得像铁一样硬。
最后在向江海心里,凝结成一个强烈的信念。
“我要当官,当大官,当足以超过那个人的大官。”
“我要让他匍匐在我的脚下,向母亲恳求宽恕!”
正是这个信念,支撑着向江海,不顾马坤之流的打压,在城关镇恶劣的氛围中,顽强的生长。
现在,局面确实有些难办,但还没到不可收拾的时候。
向江海盘算了一下。
马坤和金明丽想走辞退自己的程序,时间长不说,难度也是相当大。
就算镇里顺利通过,还有组织部,还是人社局。
向江海可以提供证据,随时反证自己。
可以申请复核,还可以提出申诉。
这些,都是被动的。
向江海又想到了一个主动的措施。
对,找新来的县委书记反映。
既然马坤和金明丽如此不择手段,那就没什么好客气的了。
向江海想到了广义村、西店村的扶贫项目工程。
两村的上访,被自己拦下来,说好了由自己代替他们向新来的县委书记反映的。
马坤之所以不择手段打压自己,一方面是因为自己值班期间,撞破了他和金明丽之间的丑事。
另一方面,是自己一直站在合作社和村民这边,对扶贫项目中间的猫腻同样深恶痛绝。
农经站的工作性质,又能使自己深切地了解其中的不合理处。
这样,马坤必然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
而所谓的破坏会场秩序,所谓的处置上访事件不利,完全可以做为何患无辞的借口。
至此,向江海终于知道该怎么做了。
他丢掉烟头,启动车子,向城里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