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
大有寻求知己的意图。
钟婉意很快猜到了他当的是什么官。
和御医交流的机会可遇不可求,她趁机也问了他不少问题。
不知不觉,两人一道走进了忘忧林。
进林子没几步,钟婉意就听到越来越清晰的打斗声。
而她刚一皱眉,就听孙太医解释:“太子殿下在和手下切磋。”
忘忧林正中有片空地。
封行止身处其中,赤手空拳,独自应对多名护卫。
刀、枪、剑、戟……几个护卫使什么武器的都有。
每个人都杀气腾腾,出招时毫不留情。
钟婉意在一边瞧得心惊胆战,不管孙太医说了什么,她都顾不得听。
只一瞬不瞬盯着身姿矫健,动作招式如行云流水的封行止。
她知道他习武。
却是第一次看他动武。
而眼见他一次又一次险险避过那些要命的利器,她整颗心全为他提在嗓子眼里。
咚咚咚咚跳个不停。
一双眼睛,不由迸发出欣赏和艳羡的光。
这一观战,就是小半个时辰。
封行止终于下场,衣裳和脸上多了好几道细细的口子。
“你没事吧?”钟婉意半仰脸看他。
封行止不言语,随手抽走了她掖在腰间的月白丝帕,擦去手背上不多的血迹。
“你该回去了。”他边说,便大步往外走。
孙太医等人迅速随他离去。
独留钟婉意站在风里,一脸的茫然和莫名。
吩咐她来找他。
就为了亲口让她回玉笙居?
封行止自然不会吃饱了撑的,干这种事。
离开忘忧林后。
他领着孙太医到了不远处的湖心小榭。
落座后,他问:“可发现什么疑点?”
孙太医先从袖口掏出折剑给他的木珠手串。
“回殿下,这上面串着的,只是普通的桃木珠子,浸泡的,也只是寻常驱避蛇虫鼠蚁的药汁。”
沉吟片刻,封行止示意折剑将珠串递上来。
然后问孙太医:“她本身呢?”
孙太医回忆起钟婉意不久前的某些话,眼底不自觉带上赞赏。
“臣没有发现那姑娘身上的气味有什么不对,常年侍候药材之人,身体多少会染上味道,殿下或许是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