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
那一步一步的声响,仿佛踩在钟婉意心尖上。
她攥紧了压在身侧的镇纸,只等一个出其不意的动手机会。
突然,肩头被握住。
她由侧卧,被掰成了仰面朝上。
“你样貌倒真是一等一的好看,可惜那么多年不解风情,碰一下都不让碰。”
“不然,我还能多玩你几年,何至于招妓被发现……”
随着话语,钟婉意领口猛地被人拉开。
她浑身一颤。
忍无可忍睁眼。
抬手就将镇纸用力挥了出去。
“咚”一声闷响。
秦钊短促痛叫,顿时捂着脑侧往后倒。
钟婉意半刻不耽误,起身又往他头上补了一下。
血眨眼就淌了下来。
顺着秦钊的指缝往下流。
钟婉意还嫌不解气,睁着泛红的眼睛,扬手又是一下。
嘭!
门被用力推开。
钟婉意抬眸,就见才退出去没多久的三个人立在门口。
她们都被眼前的变故惊呆了。
“你!你!”钟梨棠抖着手指过来,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吓的。
钟婉意怒目而视,“我?我没有昏过去,让你失望了?”
这几个人明摆着是合起伙来,想毁她清白。
钟梨棠画菊秦钊自不必说。
她就想知道,妙晴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让你这么恨我?”
“你知不知道你是在帮她们逼我去死!”
妙晴咬牙和她对视,心底充满嫉妒。
“夜夜进内室,回回要殿下脱衣,你一个人尽可夫的贱人却总想勾引殿下,你难道不该死?”
钟婉意难以理解,“那只是治伤!”
“脱衣?!”钟梨棠面色大变。
这小贱人果然在勾引太子!
而不等钟梨棠继续说话,门外来人了。
除了福伯和府上护卫。
竟还有封行止。
画菊和妙晴当即就吓得跪下了。
钟梨棠则是愣在原地,眼睛瞪得好比铜铃。
他怎么会过来?
不是说今日要进宫?
几步走近书房,封行止第一眼先看到了钟婉意微敞的领口。
紧跟着,便留意到了地上捂着头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