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探花,四书五经都没读全,万万不该啊!”
“我要是秦钊,下次科举说不定能中个状元。”
调侃声一阵阵传进秦钊耳里,秦钊站在人中央面红耳赤,怒极不知如何反驳,只能梗着脖子大声道:“你们,你们诽谤!一群无知之人,愚蠢!可笑!”
人群里的笑声更大了。
秦钊终是气愤离场。
见他狼狈离开,封行止亦道:“走吧,回府。”
“这就走了?”钟婉意不禁问。
封行止没说话,独自往外走。
钟婉意最后看了一眼书院的人,忙跟上封行止的脚步。
回去途中,她悄悄去看封行止。
见封行止目光转过来,她赶紧错开视线,轻咳一声掩饰难堪。
“看到秦钊受挫,你心里难过?”封行止故意问。
“殿下明知民女与秦钊不对付,又何出此言?”
钟婉意顿了顿,又道:“若殿下今日带民女出行目的为此,那民女只能说,要让殿下失望了。”
不知为何,封行止听到这话心中只觉畅快几分。
“没顺你的意,是吾的错。”封行止露出一抹漫不经心的笑。
钟婉意转过头,没再言语。
今日这场戏,着实是解气。
若是封行止特意带自己来看。
那……
钟婉意心中涌起一股暖意。
马车停在太子府门前。
钟婉意方一下马车,便听到那熟悉的娇滴滴声。
“太子哥哥,你可回来了,棠儿等您好久了。”
钟梨棠看都不看一眼下来之人,一个劲儿往前扑,待认清是钟婉意,整个人呆立原地。
她气道:“怎么是你?!太子哥哥呢!”
“在后面。”钟婉意无言。
封行止从马车里慢悠悠下来,丝毫不着急。
钟梨棠瞪了她一眼,错开她娇声迎向封行止:“太子哥哥您去哪儿呢?”
封行止不语,面色如常。
钟梨棠见此话不通,才将真正的目的说出来:“太子哥哥,今日棠儿可生气了,那些小作坊里的人都不听棠儿的,面上应和,背地里阴着来,完全不把棠儿放在眼里。”
她抹了抹眼睛,啜泣道:“太子哥哥,您要为棠儿出这个口气啊!”
“进府说吧。”封行止温声道。
“好。”钟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