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她好歹会关心两句。
但此后一路钟晚意都没再开过口。
正院,封行止寝房门口。
执剑正面色焦虑的端着一盆血水出来。
“钟小姐您终于来了,快进去瞧瞧吧。”
钟晚意应了一声,被德喜搀扶进去。
就见封行止半裸着上身,对外的那只胳膊上血渍呼啦的一片。
一眼也看不出到底伤势如何。
“别用井水,取壶烧刀子来,还有干净的棉帕多备两张给我。”
钟晚意边吩咐,边坐在了床边开始做伤口处理前的一应准备。
先是用银针止了血,再用烈酒小心清洗伤口四周。
哪怕烈酒流入伤口,封行止自始至终都没哼一声。
眼神直勾勾的落在钟晚意的面容上,却也一句话没说。
钟晚意的心思都在伤处,虽也察觉今日封行止的目光怪异,也没分心多想。
直到大半个时辰后,伤口处理缝合完毕。
钟晚意才松了一口气。
“希望那些狼身上没带毒吧。”
“你们看着些,我去守着熬药,有不妥就来唤我。”这句钟晚意是对折剑说的。
正要起身的时候。
封行止开口了。
“每旬准你回去看一次沈氏,出府身边多带人。”
钟晚意有些诧异,随即道谢。
“多谢太子殿下。”
德喜在旁瞧得心里那叫个发愁。
更让他愁的还在后面。
谁也没想到,钟晚意竟是一语成谶。
半个时辰后,封行止毒发了,吐了一大口的黑血。
将折剑等人吓了个半死。
钟晚意被急急的叫回来,把脉,看伤。
“伤口应是无毒。”
“难道……”
就在钟晚意推测是药力相冲的时候。
“赵侍卫也被同一头狼咬过。”执剑突然道。
“他如何?”钟晚意问。
正说着,赵侍卫就捂着简单包扎的伤口进来。
钟晚意给他把脉。
无事。
再给封行止把脉。
她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但具体对方使用的是哪种药物,从而导致与封行止体内残存毒素相冲的,她就得好生思量一下了。
“钟小姐,主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