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政事都能放下,看来府中快要多位女主子了。”
“闭嘴,这话可不能胡说,到底是商贾……”
后面的话钟晚意没有听见。
将药膳往旁边石桌上随意意搁,转身就走。
“钟小姐,哎哟,钟小姐您再这儿啊。”
德喜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公公慢慢说,怎么了?”
德喜拍拍胸口,又一大喘气,“钟二小姐自尽被救下,殿下请您快过去呢。”
钟晚意:“……不去!”
“钟小姐,到底是同父姐妹。”
德喜下意识的没再提他家殿下的命令。
“我怕怒火上来将她治死。”
“怎么,京城就没大夫了?”
钟晚意总觉得不对,又疑惑的问了一句。
“哎,可不是。安国公病了,甭说是京都有名的大夫,就连宫中三位主子身边的御医都被调走了一半。”
“钟小姐,您,您卖奴才个面子,走一趟吧?”
德喜说这话时底气不足。
他深知这位小姐的脾性,倔强起来就连太子她都不服。
自己更没什么面子。
没曾想钟晚意竟然点了头。
京城钟家宅邸。
方氏嚎得声音嘶哑。
钟梨棠分明无事,却要死了般躺在床上。
拽着封行止的衣袖,楚楚可怜。
“太子哥哥,你可得,咳咳咳,可得给我做主啊,那老,那沈氏,呜呜呜……”
说着抬起自己的手臂,上面依稀还见棍子的红印。
封行止盯着被扯皱的袍角,微皱眉头。
不耐之色已经快化为实质。
可母女俩根本没发现。
“她是真的想杀了我啊,呜呜呜,你一定要弄死她,不然下次死的可就是我了。”
“太子哥哥,你答应我好不好,沈氏绝不能活了!”
钟晚意进门,听见的就是这最后两句。
二话没说,直接一根拐杖扔了过去。
封行止抓住拐杖,呵斥。
“胡闹什么!”
钟晚意看到他如此护着“救命恩人”。
一时有些怔然。
“她口口声声要杀我阿娘,在你眼中,是我胡闹?”钟晚意眼中凄凉和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