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府中有位钟氏女医,医术十分了得,可否求殿下赐医?”
苏祈铭磕头,而后满脸焦虑希冀的看着首位上面色冷肃的人。
封行止没有说话。
他的神色的确很沉。
“准了。”
许久后,封行止才开口。
“多谢太子殿下赐医,下臣保证,无论结果如何,定平平安安将女医送回。”
封行止看了依旧跪在地上的人一眼。
袍袖一甩赶人。
钟晚意很快被步撵抬了过来。
苏祈铭快步迎过去,客客气气拱手。
“钟女医,接下来要劳烦您了。”
钟晚意被搀扶着下来,接过红儿提着的药箱。
“世子不必客气,病情刻不容缓,我们即刻就走吧。”
苏祈铭又客气拱手,命人赶紧将钟晚意送上原本用来接神医的马车。
看着钟晚意拄着拐杖一瘸一拐,还步履匆匆的模样。
门口如雕塑般矗立的封行止满面寒霜。
有他这一高枝还不够?
还是想借安国公府的势力摆脱他?
德喜几次挪动脚步。
最后还是上前。
“爷,钟小姐一深闺女眷没见过什么世面,安国公府那边此时又人员杂乱。”
“说。”封行止冷冷一声。
“不如奴才也跟过去瞧瞧?”
“奴才在您身边伺候多年,奴才去一趟,也当是咋们太子府对国公爷的重视了。”
小心的觑着自家主子那变幻莫测的神色。
德喜心中“咯噔咯噔”的响。
“等衍西的信鸽到了再议。”
封行止说完就进了书房。
这就是准了的意思。
衍西的信鸽还没回来,罪魁祸首倒是抓住了。
“是她。”
封行止看着呈上了的证据,神色晦暗不明。
“安国公世子也在查,钟二小姐那边……”
执剑私心是不想管那个骄矜狂傲毫无分寸的女人,奈何是殿下的救命恩人。
“把痕迹抹了。”封行止道。
执剑:……
就知道会这样。
“那妇人呢?”封行止又问。
“那位妇人的身份倒是没问题,的确是承过安国公的大恩。”执剑回答。
封行止“嗯”了一声,摆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