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看钟大夫。”
“管家放心,奴婢定当尽心尽力。”
丫鬟俯身行礼,又过来搀扶钟晚意。
态度毕恭毕敬。
可等大管家走后,雪沅的神色就变冷淡了。
也帮着打了洗脸水,铺了床。
“姑娘早些休息吧,成日的动脑子也怪累的不是。”
这话炸一听着也没什么问题。
可就给人一种莫名的鄙夷和嘲讽的感觉。
钟晚意累了,懒得多说。
可见她心虚,雪沅更来劲。
哼笑一声,“也不知有幸去伺候哪位主子?”
“只有自轻自贱的人,才会成日寻思着旁人会用什么肮脏手段去伺候人。”
钟晚意掀开被子往里面躺,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
雪沅手中的水盆“咣当”砸地。
“赶紧收拾了出去吧,现在惹事可吃不了兜着走。”
钟晚意没再理她,侧身闭眼睡下。
牵挂着病人,钟晚意这一觉也没睡多久。
午时一刻她便起了身,唤了下人领她去正院。
安国公还睡着,眉目神态比较放松,只是呼吸声还有些重。
这是肺肿的典型症状。
此时苏祈铭也在。
休息过后的他,已经褪去了昨日那迷瞪的样子,显得尤为沉稳。
与他见过礼,简单说了一下安国公的情况后。
钟晚意便第二次施针。
依旧这般轮流守着,眨眼又过了一日。
期间安国公醒过三次,但都不是钟晚意在身边。
听闻安国公已经转危为安,宫中来了人,传另一位御医回去。
说是皇后娘娘腹痛之症犯了。
接下来几日,钟晚意进进出出正院许多次。
很多人都看得分明,安国公是在这位钟大夫的妙手回春下脱离危机,又渐渐好转的。
明眼人很多,但眼瞎心盲的人也不少。
便是既定的事实,也能被这些人歪曲出花儿来。
渐渐的,许多不好听的话传开了。
说钟晚意如此年幼,哪里懂多少医术。
又说她来的时候,几位御医太医刚刚施救过,她分明就是捡了个现成的便宜。
这些话也落入了钟晚意的耳中。
但这些人只是在旁边窃窃私语,并未直接冒犯到她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