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儿虽蛮力,却非随意动手的人。”
钟晚意说着,眼神依旧看向院门。
“这……这小子莫非。”
德喜搓搓脸,感觉头也疼起来了。
主子爷心悦眼前这位。
执剑貌似看上了阿曼。
如今赵侍卫又……
这是要一锅端呐!
“公公可有事?”
钟晚意终于收回视线,语气平淡无波的问。
“那什么,就,就来看看您这边有没有什么需要的。”
扯谎不打草稿。
钟晚意也懒得计较,客套两句将人送了出去。
不足半个时辰,钟晚意的药材都还没整理完呢,德喜公公又返回来了。
“钟小姐,爷请您过去。”
“头疼?又病了?”钟晚意满脸寒霜。
德喜叫苦,心道自己可别好心办了坏事。
“南边儿送来一株红珊瑚,瞧着极其罕见,爷应当是想请您过去瞧瞧。”
钟晚意不仅毫无兴致,甚至沉了脸。
“即便未入嗣安国公府,我也是个未出阁的良家女,不是太子殿下可以随意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香春女子!”
“既然无病无痛,恕我不愿奉陪!”
德喜吓得脸色都白了,赶紧解释,“您误会,爷,爷他……”
“爷他是有些不太舒服,这不是咋家自作主张,找个由头,想请您过去给他瞧瞧吗?”
“是咋家的错,您可万万别生气。”
钟晚意总觉得,这位德喜公公对她的态度挺奇怪的。
对她是真没坏心,还处处维护着。
可……为什么呢?
他就不怕违逆了他主子的心意。
毕竟,封行止可不是个什么良善的东西。
不悦归不悦,但都明着说太子殿下身体不适来请她了,她不能不去。
于是转头找阿曼,想她陪着。
却没见人。
“看到你阿曼姐姐了吗?”
“哦,刚才赵侍卫来之前,阿曼姐姐好像收到什么召令,匆匆走了。”红儿回道。
“嗯,你守着院子。”
钟晚意让安国公府的一位嬷嬷提了药箱,搀扶着她慢吞吞的走。
德喜那个急切哟。
可没办法,主子爷没赏步撵,受伤的人又能走多快?
到了正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