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多言。”
“但是殿下,你喜也好,怒也罢,有些话还是要说明白的。”
“我是自由身,非你豢养的家奴,若有朝一日我不在太子府,甚至不在京中,您当如何?”
封行止终于舍得放下手中的奏本。
看着钟晚意。
认认真真地道:“孤……从未将你当过家奴。”
钟晚意无言。
这是家奴不家奴的问题吗?
说的是他的性命!
此时,德喜将药端了进来。
也算打断了这短暂的沉默气氛。
喝了药,吃了东西。
封行止的脸色又好了些。
但钟晚意感觉不太舒服了,当是高热又起来了。
于是也没强迫自己离开,而是在软塌不远处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封行止见她不似先前般冷漠疏离,都诊完脉了还愿意留下。
尤其是想着后半夜,那软软的发丝和微热的鼻尖嘴唇……
“你近来别出门了。”
钟晚意本就不大舒服,听了这话,胸中怒火顿时炸燃。
怎么,想软禁她?
还没等她发火,又听封行止道:“你的头发不方便。”
“安国公府和沈氏可以来看你。”
钟晚意火气稍熄,“出门时候我会处理好头发,不劳殿下费心。”
“别有居心的人很多。”封行止又道。
钟晚意被梗了一下,心说这别有居心的人,其中就有你吧!
“那我回安国公府便是。”钟晚意道。
“恐朝廷动荡。”封行止又道。
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还让钟晚意楞了半晌。
最后想明白,忍不住“呵”了一声。
“殿下果然思虑周全,不过还是请您尽快找个合适的由头,我也不能三五月半年的不出门吧。”
“太子殿下您的威严重要,但我一未出阁女子,就不要名声了?”
见她又不高兴,封行止也沉了脸。
“孤是为你好。”
“多谢,不必。”钟晚意说着便已经起身。
准备离开。
觉得什么心软心疼都是多此一举,这男人就根本没办法沟通。
“钟小姐,步撵还没送过来,要不您再坐会儿?”
德喜心急,找了个由头赶紧来劝。
若是